裴翊宸同温浅瑜说了很多琴贵妃等人的事情。
听他讲完那些细节,温浅瑜心里的那杆秤,终于彻底偏了:“你说得有理,琴贵妃为了自己儿子能做太子,为了在权势的道路上更进一步,的确有可能行扫清障碍之事。”
“只是…”抿抿唇,她又蹙眉为难道,“咱们如今没有任何证据,要怎么指证呢?你方才还说,连与人提及此事,都要慎之又慎…”
他为了此事,在前些日子还骗过她一回。
可见,如今他们到底处在怎样的劣势环境中。
就他们眼下的处境而言,别说是翻案了,便是要保全自己,都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这种情况…
旧案越是复杂,温浅瑜便越为他们如今的处境担忧。想到将真相昭告天下的那一刻遥遥无期,她便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眉头。
而见她这样,裴翊宸还当她是在为自己此前糊弄她的事而不悦。
想了想,他干脆主动伸手,直接将人揽入怀中:“之前我并非有意欺瞒,只是为自己的安危考虑,希望你能理解。”
他想,既然她喜欢自己,又有想法设法地抱他的前科在,那他投其所好,应当就能缓解她的不悦了吧?
不一定能重新取悦,但让她不那么生气,肯定还是没问题的。
然,当突然一头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听着惑人心神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时,温浅瑜内心不仅半分喜悦,反而全是惊愕。
她下意识地挣扎一下,待寻到一抹新鲜空气,做了个深呼吸,她方才惶恐道:“你不用太介意这个问题,你当时的考虑,我完全能够理解。毕竟我于你来说,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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