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觉得奇怪。”见裴翊宸一时失言,温浅瑜也蹙眉道,“自签订百年盟约之后,穆国就一直很安分,这十余年来,也真是一场战事都没发生过。
“要说是因为他们有所动作…我觉得,还是很难说得过去的。”
“重点是,这群人跟咱们调查的事,根本没有半分牵扯。”定了定心神,裴翊宸又重新接过话头,“所以依我看,这事中,还有我们没想到的内情。”
一个,足以让镇南王像对待穆国敌军一样,不顾后果出兵的内情。
“会是因为那块丢失玉符吗?”看着下方举着火把来来回回巡逻的队伍,温浅瑜突然开口,“抛开阴谋、敌国等事情不谈,那块代表着守望相助的玉符,或许也起到了推动作用。
“如果…有人拿着玉符,告知我父王穆国又有新动作,那父王立马领兵出征,就不是件奇怪的事了。”
“可他守的是南疆,领兵往北做什么?”裴翊宸仍旧觉得这个假设说不通。
但温浅瑜紧接着又抛出一个假设:“那如果有人跟他说,穆国的军队,已经绕道打到那里了呢?”
“镇南王会信?”裴翊宸觉得这个假设未免太过大胆。
“如果像你说的,有人蓄意陷害、提前布局,那要让人关心则乱,或许也不是不可能吧?”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便值得他们深入思考。
听温浅瑜这么一说,裴翊宸也暂且撇开了他本能的否认,开始认真思索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原本,他是觉得镇南王好歹是边疆老将,不可能任人一说,就傻乎乎地带兵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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