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瑜则是在中间劝了两句:“它应当也不是故意的,往后,我多教教它。”
“好啊。”裴翊宸颌首。
趁她这会儿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他又佯装自然道:“等等就要入京了,我大概得直接去宫里,简单交代下前些日的案子。
“你呢?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想玩儿的吗?我让北岭带你去?”
“不用了。”温浅瑜摇摇头,“我想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也对,舟车劳顿,总该先休息休息。”裴翊宸点头。
但温浅瑜却正色纠正道:“并非是要休息,而是得复习一下刀法了,习武之事,不进则退,这段日子赶路没怎么练习,该生疏了。”
裴翊宸:“…”
得,他就不该以寻常人的心思来揣度她。
捏捏眉心叹息一声,他方才再度开口:“行,那就先给你寻个练武的地方吧。安王府后院中有演武场,回头我让北岭领你过去。”
“安王府?”温浅瑜迟疑,“会不会不太方便?那毕竟是你家。”
“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裴翊宸睨她一眼。
“那只是我的看法,可外人…”
莫说现在外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是知道,也不合适。
她虽一口一个家人,可真要认真核算,他们只是隔了好几代的远房表亲,便是没有喻家消亡之事,她也不能随意住在他的府上。
她这一住,岂不是得坏了他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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