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是什么人。据他所说,那些人瞧着,都不像是京城中眼熟的人,所以…”
“所以你是来请示裴翊宸,要不要深入调查的?”温浅瑜一下明白了北岭的意图。
“正是。”北岭连连点头,“结合您昨晚的发现来看,这群人跟朱佑宁凑在一起的事,恐怕大有文章。所以属下特意来请示殿下,接下来应当如何处理此事。”
说着,他又为难看了眼主院:“不过主子现在还在休息,属下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温姑娘您看…?”
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了诉求,北岭又把难题抛给了温浅瑜。
他作为属下,不敢冒犯主子,但温浅瑜不一样,依他看,眼下的难题还得这位来解。
温浅瑜没令他失望。
闻言,她便直接把刀交给了北岭:“你先替我拿着,我进去唤他。他若不满要降罪,就都由我来顶着。”
话落,她便大方入了主院。
依她想,自己不过是为昨日的不谨慎而担待担份责任罢了,但院门外抱着刀的北岭却是非她不可的神情:“殿下怎么可能降罪您呢,您可是殿下放在心上的人…”
…
屋内,纱帐层层叠叠,一片昏暗。
熏香虽已在黎明时燃尽,但紧闭的窗门,还是强行留下了一点幽香。
“男人的房间,也能这么好闻吗…”温浅瑜皱皱鼻,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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