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思绪百转,最终,宣平候府所有怪异的举行都被他总结为:候府想隐瞒一个秘密。
想到这儿,他看向目光不禁冷上一分:“你便是宣平候府的管家吧?其余事情朕都已经知晓了,你就说说,你去京兆府劫人的目的吧。”
话落,他又紧跟着补充道:“想好了再说,京兆府劫犯且欲私惩是掉脑袋的罪。朕就给你一次机会,说不清楚,朕就摘了你这颗脑袋!”
见永安帝问话,温浅瑜当即俯身,重新把她之前拧脱臼的下颌给朱管家推了回去。
一阵剧痛袭来,朱管家感觉到自己能动嘴说话了,但他几番张口,他的话都卡在了嘴边:“草民…”
说辞他早就想好了,无非是撇清关系,说这几人害了候府名声不能留。可理由想起来容易,说出来却难。
毕竟,只要陛下不认可,那这份交代,就是他的遗言了…
“朱管家有什么秘密,是在父皇跟前也说不得的吗?”朱管家迟迟不语,裴翊宸便趁着机会再添了把火,“如果只是‘他们私下的行为辱没了候府名声,要出气’这等理由,你应该没必要藏着掖着吧?
“难不成,你们做的其实是不利于皇室的事,所以才连父皇也一并提防着?”
“你胡说!”朱管家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炸毛。
安王未免也太阴险了,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人就先断了他的后路,然后给他扣上了“危害皇室”的罪名!
这可是要杀头的!
而且在眼下这种情况下,陛下那边定已有几分疑心了,安王再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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