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思摇头苦笑,“还没。”
温沅沅突然想起自己在洞内看过的潇楚辞,于是转头拍了拍蔷薇的手,打算支开她,
“蔷薇,你去帮我回房间拿个披风过来,我有点儿冷。”
“是!”
蔷薇离开,白银思不解的看了眼温沅沅,“你想要说什么?”
“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什么事?”
“你跟潇楚辞多久了?”
白银思得意的摸了摸手中的长剑,“我们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你说呢?”
“那也就是说,是不是他的什么事情都会告诉你?”
“那是自然的!”
“那你知道潇楚辞眉间有奇怪的图案是怎么回事吗?”
“奇怪的图案?”
“对!”
“不知道,什么奇怪的图案?”
“…既然你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我看错了,我应该是把血看成了图案…”
白银思懵懂的挠了挠头,“我怎么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进去看看他可以吗?”
“嗯!”
蔷薇拿着披风赶了过来,给温沅沅披上,搀扶着温沅沅进了潇楚辞的房间。
潇楚辞此刻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温沅沅见他浑身都被缠满了绷带,内心多少有点儿自责了,还是怪自己,当时就不应该带他进去的,直接出来,会不会就没那么多事了?
虽然温沅沅是这么想的,可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自己作为一名警察,对这种事情,是无法视而不见的,可能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潇楚辞眼下状况不明,温沅沅身上的伤口伤在了后腰处,也不能站立太久,只能任由蔷薇搀扶,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
七日之后
温沅沅身上的固定板子已经拆除了下来,她也能够轻松活动身体了,虽然不能够跟以往一样跑跳,还得多加恢复,但还在能够自由活动,不用天天趴在床上了。
瞧着天气,风和日丽的,正是一个好天气,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已经七天了,潇楚辞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温沅沅决定前去看看。
刚踏进潇楚辞的房门,白银思就瞥见了温沅沅的身影,语气也比之前那段日子轻快了许多,
“他刚醒,你就来了,你两人还真是合适!”
温沅沅抬眸看向了床上,果然潇楚辞已经醒了过来,除了脑袋上的没拆,之前身上的绷带也都拆的差不多了。
不过这么轻轻一瞥,温沅沅倒是觉得,潇楚辞这模样,倒是别有一番气质,比之前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收敛了许多。
脑袋上的绷带,使其人也变得平和了起来,眼神虽然一如往常的平淡,但总的来说,有种病殃殃的帅气,很离谱,这人脑袋戴着绷带,都像是戴着一个精心装饰的护额一样。
“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潇楚辞面对温沅沅的出现,变得有些奇怪起来,眼神刻意的回避,语气也比之前刻意冷了许多,“还好。”
温沅沅以为是自己害他受伤,对自己产生了厌烦情绪,尴尬的往后挪了一步,离潇楚辞远了些。
“对不起啊,如果不是我叫你过去,你应该不会受伤的。”
哪知道潇楚辞没有丝毫领情的意思,言语冰冷,脸色僵硬,“与你无关,身为总捕头,这件事我本就该做。”
话不投机半句多,气氛僵硬的不行,温沅沅干笑着咬了咬唇,“……那个…既然你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先走了!”
说完温沅沅朝着白银思点头示意,灰溜溜的转身走出了房间,房门闭上,白银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哎?不是我说,你怎么突然对人家这么冷漠了?你之前不是找人的时候,还挺着急的吗?”
“我之前派你回温府查的身份,确认过没有误?”
“没有啊,不是,到底怎么了?”
潇楚辞手指不觉拽紧,神色复杂不明,“我怀疑她不是温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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