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沅沅眯眼打量珠子,恍然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知道那石盘子的下落了。
“不必再找了,我们先出去!”
“为何?”
温沅沅也不做过多解释,再次按照刚才的方法在石盘上来回扭动后,率先探头确认无人,拔腿就跑出了房子,祝学也是紧跟其后。
“把门合拢!”
“嗯。”
将门合拢后,温沅沅带着祝学围绕着巷子继续乱窜,最后两人来到了村长的房子,大火还在烧,看样子损失还不小。
“你怎么放这么大的火?”
“我想说拖延时间,所以顺手就将周围的一同点燃了。”
“…行吧,也好,你记得我刚才跟你说过的东西吧?”
“嗯!”
“我们分头行动,我趁乱进去假装救火,找东西,你就吸引村长的注意力,让他们远离这栋房子!”
“这么大的火,怎么可能会因为我远离房子?”
“很简单,你只需要告诉他,东西就在你手上!”
“什么东西?”
“别管其他,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照做就是了!”
沉思一番后,祝学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好!”
祝学按照温沅沅所说的,很快就跳上了房顶,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村长正好在那里杵着,祝学清咳一声,朝着底下喊话,
“村长!”
这么一嗓子,村长和一旁的村民同时吓得一跳,一群人围着周围寻找,最后有人发现祝学站在了房顶上。
“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东西已经在我手里了,不必再挣扎了!”
“东西?”
“怎么?不承认?”
村长身子一顿,表情逐渐有些怪异起来,“你究竟是谁,你说清楚是什么东西?”
“你觉得呢?村长,你猜猜我是谁?”
“黄口小儿!装疯卖傻!”
“哼!我看是谁在装疯卖傻!”
说罢,祝学将掩盖气息的帽子取下,那瞬间,在底下的村民,眼神里多了一丝戾气,全部人抬头盯着房顶的祝学,逐渐握紧了手中的棍子。
“你是外乡人?”
“是又如何?怎么?怕了!”
“你是来偷那东西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混账!不可能!那东西绝不可能在你这里!”
看村长面色怪异的样子,祝学十有八九猜到那东西肯定是关乎村长的,甚至是关乎他性命的,祝学也就顺势而下,推泼助澜让他更加着急起来,
“为何不可能?村长,你说那东西我要是毁了他?你会怎么样?”
村长怒气十足,指着房顶的祝学,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你敢!不可能!你们全部给我抓住他!抓住这个外乡人!”
趁着乱子,温沅沅已经搜寻了一圈了,她始终没有找到那东西究竟在何处。
不对啊,这珠子也只有村长的拐杖上才有的东西,按道理说,应该是村长进去过了,究竟那东西是在哪里?
沉思之间,温沅沅猛的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寻过,而且那里也没有火灾,她一直忽略的地方。
温沅沅随便用木棍子打晕了一个路过的小姑娘,把她的苗族服饰换在了自己身上后,连忙跑向了离这里有几条巷子口的房子。
终于来到一户人家停下,这里是村长女儿居住的地方,当时村长的女婿在河里打捞鱼,不幸遇上雷电天气,当场被雷劈死,掉进了河里下落不明。
村子里有个规矩,女子新婚不久,丈夫死后,必须去德仁堂里烧香拜佛一年,算是给家里的丈夫超度,既然房子里没有,那说不定这里会有什么线索。
德仁堂离村长家比较远,所以响声再大,这边也不一定能够听见,温沅沅偷摸打开后门,迈进了房间,仔细寻找一番之后,在佛堂里找到了村长的女儿,正跪在垫子上朗诵着佛经。
温沅沅清了清嗓子,走进屋内,“月婵姑娘!”
谭月婵放下手中的佛经,缓慢将头转了过来,这姑娘模样长得十分灵巧,但眉眼中却带了一丝我见犹怜的意思,温沅沅有些感叹,她记得这姑娘死之前应该还挺年轻的,如今两人却是生死对立。
“你是?”
“啊…我是新来的,这才来,我来是因为村长!”
谭月婵挺着个大肚子起身,缓缓走到温沅沅跟前停下,“……何事?”
“…村长说,让你把东西交给我,有外乡人闯进来了,他怕你这里会出事!所以,让我前来带着东西离开!”
“东西?”
“是!”
“从未听说,而且,吉他从未有过什么东西留在我这里的,你到底是谁!”
温沅沅势不承认,继续低三下四的解释着,“我真的是村长派来的!你别不相信啊!外乡人真的闯进来了!他们是为了夺取那东西的!”
“不可能!你到底是谁!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说着,谭月婵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条细细的铁锁钩子,朝着温沅沅就打了过去,虽然温沅沅武功尽失,但她反应还在,危险气息来临的前一秒,就已经迈着步子往旁边躲开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温沅沅抬头看了眼谭月婵,将手袖里的匕首扬起,“真是冥顽不灵!让你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把你们全都杀了!”
“哼!痴人说梦!杀我们?”
“谭月婵,你就不怕我的同伙把你父亲杀了?”
谭月婵冷笑着歪了歪头,将手里的钩子不断收拢,“杀了又如何?”
见谭月婵这态度,温沅沅猛的想一下像是明白了点什么,原来是自己重心搞错了,村长应该确实不是这件事的主谋,而这件事的主谋原来在自己面前,
“……你知道你们是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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