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
“先不说我对你的脾性有多了解,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我大概还是知道,你们几个好歹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自己的好兄弟出事,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定是那天他说了什么令你不悦的话,你才会如此吧?”
白银思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饮下,“你还真是聪明,温沅沅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我不是了解你,这是正常的观察而已,作为一个前杀手,对你们的秉性自然会有了解。”
“那你说,既然如此,你都了解的事情,那为何他们还来我面前说这件事?”
温沅沅不断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笑了笑,“也许他们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多一分里罢了~”
“那意思就是说,真的把我当成一个跑腿工具人了?”
“别生气,人家当然不会是这种意思,你是谁啊?你可是郡主之子!又是礼部尚书的儿子,怎么可能把你当跑腿的呢?”
白银思摆了摆手,整个人起身后仰着靠在了罗汉榻上,“别提了,我听见这个就生气…”
“那我猜,他说你,是不是说,关于你身份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你这么生气?”
白银思委屈的翻了个身,置气的将罗汉榻上的垫子盖在了头上,“都说了让你别说了!你怎么还说呢?你到底站在谁的那边儿?”
温沅沅有些好笑的理了理发丝,“我谁也不站边儿,你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温沅沅这么一说,白银思猛的坐起一回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这几天陪你这么些日子,你也不说帮我的?难不成你真的喜欢潇楚辞?”
温沅沅心脏一咯噔,抓起桌上的干果丢了过去,“什么鬼,你生气就生气,别给我瞎扣帽子行吗?”
白银思抬手接过干果,愤愤的吃了起来,“那你急什么?”
“我没急!你这是诬陷!再说了,我一个杀手,你能够企图我有同情心?来同情你?”
“那你之前不也挺有同情心的吗,为了不让我们出事,不也独自在外漂泊了一段时间吗?”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哪儿哪儿都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了!”
温沅沅实在是拗不过白银思这嘴皮子,愤怒拍桌而起,“白银思!”
白银思心虚的咽了咽唾沫,“到!”
“你能不能别提这个了?”
白银思立马站起身子,屁颠屁颠的跑到温沅沅对面坐下,陪笑着将桌上的糕点推了过去,“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姑奶奶,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生什么气?”
“行!你没生气!刚才是我无理取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吗?”
“哼~就这一次吧~”
“哎呦,我真是谢谢你嘞~”
白银思擦了擦脸上的虚汗,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刚才明明是自己委屈,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自己安慰她了?还真是姑奶奶一样,惹不起,没办法,谁让自己喜欢呢?喜欢的人,不就得宠着吗?
“那个……你饿了吗?”
温沅沅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略显无语,“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离用餐时辰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也对,差点儿给忘记了…嘿嘿~”
见白银思憨笑的样子,温沅沅低头噗嗤一声,“行了,我不生你气!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哪儿来的这么多气生不完?”
“不生气啦?”
“不生气!”
“那就好!那我们带狗子去溜溜呗,反正要开春了,也不算太冷了~”
“也行!反正也没事,那我们走吧!”
“好嘞!”
另一边
深山洞窟里
“这里…是…哪里?”
“醒了?”
“高人?高人?救救我…”
黑衣人背着身子,仰头冷笑一声,“怎么?你现在还有力气能说话,不就代表本尊救了你吗?”
“救了我…我没死?”
“自然~”
宋苑柔费力的爬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干草垛上,兴奋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处,确实自己还有心跳,“太好了!我没死!”
“这次算你走运~你替本尊好好的耍了潇楚辞一次,不然本尊也懒得救你~”
宋苑柔压根没怎么听进去黑衣人的话,只是看了眼四周,黑黢黢的,还有不断的湿冷之气传来,“这么说来,高人,我现在是在?”
“这里是一个洞穴而已,不用想那么多…”
宋苑柔缓缓扶着心口起身,“太好了,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我想回皇宫!”
“回皇宫?”
“是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想回皇宫?你知道,你欺骗他的下场是怎么样的吗?你还敢回去?”
“…你是说潇楚辞吗?他……”
“别企图用你人类的兵力来攻击他,这样死的人只会是你,懂吗?”
“高人这话说的,苑柔不明白这是何意?”
“要本尊亲口告诉你吗?你所谓的潇楚辞,根本就不是潇楚辞本人~”
“什么?我不明白!”
“很简单,也就是说,之前潇楚辞早就已经死了,而现在的潇楚辞,他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类~”
宋苑柔惊恐的后退几步,眼里算是不可置信,“什么!!!”
“他不是人,怎么你听不懂本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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