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长眠回到府邸,第一件事就是去寻丹阳,丹阳这些时日一直在后院休息,平日里难免活动一下,也就是出来走走,可以说过得非常平淡,基本上没人打扰。
这些日子,丹阳回归了之前的性子,除了有些傲娇之外,平日里最爱的,就是缠着将长眠不放,白日里要将长眠陪着用餐,夜晚睡觉也要将长眠坐在床边讲画本子,总的来说,就是非常粘,可以说比之前还要粘。
一听见将长眠回府了,丹阳连忙从躺椅上起身,踩着小碎步,一把跑进了将长眠的怀里,将长眠低头笑了笑,轻轻的揉了揉丹阳的脑袋,“怎么离开一点时间就粘成这样了?”
丹阳喃喃吐出一句,“有点想你…怕你不回来了。”
这句话无疑不是在将长眠心房捶打,自从发生那些事后,丹阳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了很多天,也想了很多事情,等到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口对将长眠说了一句让他无法忘怀的话,
“将长眠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将长眠可以说头脑反应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爱!”
得到答案的丹阳也没有喜形于色,一步一步走近将长眠,“那我要你发誓,你不准离开我!太久也不可以!”
面对丹阳的疑问,将长眠只是笑了笑,“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我要你发誓,不可以离开我!绝对不可以!你能够做到呢?”
对上丹阳的眼神,将长眠知道她是认真的不是在撒娇,将长眠非常认真的发誓,保证自己不会离开她后,丹阳才得以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上前一把抱紧了将长眠的后腰,整个人缩在了他的怀里。
从那以后,将长眠去哪里都会告诉丹阳,再然后将长眠被强行革职,两人基本上就是天天待在一起,如今二人基本上已经算不是夫妻甚是夫妻的存在了。
府邸上上下下的人,基本上也都把丹阳当成了将夫人的那种,两人在仆人眼里也是恩爱无比,当然两位当事人心中也是如此。
“丹阳,明日我带你离开长安城可好?”
丹阳身子一顿,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望向了将长眠的下颚,“离开长安城?”
将长眠低头对上丹阳的目光,点头确认下来,“嗯!我们一同离开,你不是想四处走走吗,我可以陪着你一同环游天下。” “真的么?!”
将长眠一脸宠溺的点头答应,“嗯!”
丹阳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再次询问了,“你当真的愿意陪我离开这里?”
“愿意!”
丹阳手指不觉拽紧将长眠的衣袖,“就算…再也不回来,可也愿意?”
“嗯!”
“那你的爹娘他们怎么办…”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大哥还有几日便要回城,他们的事情,你无需担心!只要你答应随我离开,我们明日就可以走!”
这个将长眠的确所说无错,将家其实看中的也是将长眠的兄长,只不过兄长长年在外,这才会把重心转移到了将长眠的身上。
这件事只有丹阳知道,将长眠只不过是将家从野外捡回来的一个养子,从小将府里的人对他的打骂一件不少,这些丹阳都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将长眠自身的聪明才智,被宫里看中,得了个十七清史司,恐怕在将府依旧不会有话语权。
年少之时,丹阳就想把将长眠带走将府,现如今愿望得以实现,丹阳倒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等丹阳思虑半晌,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那好!那我们就离开吧!”
知道见人点头答应下来,将长眠的不安跳动的心房,才得以安稳下来,“好!”
————
翌日清晨
白府
一大清早白府两父子就又吵了起来,因为白银思的一阵折腾,又是让他们换衣裳,又是让他们收拾点随身衣裳和钱财,搞得白父整个过程下来有些不知所云,
“臭小子,你大清早又抽什么风,干嘛非要带着我们走?”
白银思将收拾好的包裹,背在身后,“爹娘,如今朝中动荡不安,我们得占时离开长安城,带你们出去避一避才是!”
白父这段日子因为腰伤的问题,已经有好些时日没去过宫里了,所以对朝廷的事情,也算是不太清楚,“如今朝中动荡不安!我们更不能走才是!”
面对白父的执拗,白银思明显有些烦躁了,“爹!都说了,危险!必须得先走!你非要留下来做什么?”
“不行!我们若是要走了,那皇上怎么办!”
白母一想到这里,也有些担心起来,“对啊,我们若是离开了,那你皇帝舅舅他们怎么办?”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白银思就头疼,“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先走吧!来不及了!”
“可是!”
“爹娘,你们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余青正好从外面回来,遇上一家三口在院子里争吵,“怎么样?收拾好了吧?”
白母见余青出现,猜到余青的身份不简单,连忙上前询问,“收拾好了可…余前辈,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长安城吗?这皇宫究竟发生了什么呀?皇上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余青知道老两口放心不下皇宫里的人,不管怎么说白母也是皇帝的亲妹妹,只好笑着打哈哈先安慰了再说,
“放心吧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你们先出去,到时候我会回皇宫帮你们看一眼如何?”
“娘!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你就放心吧!师父我们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嗯!走吧,将公子在外面等着呢!”
“好!”
白银思带着一家三口,徐卿儿走在余青身边挽着胳膊,五人一同出了后门,悄悄上了马车,准备离开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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