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玥珈疑惑的望着他,小手在他耳朵上划着圈,“又在胡说!古人怎么知道我们的事!你又开始穿凿附会,毁书不倦了!”
吴楚之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你这就纯属污蔑了,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听说过吗?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这不就是‘玥珈吞吴’?”
说罢翻过身,贱贱的在她身上蹭着香。
玥珈吞吴?
还有‘秦莞属楚’是吧!
萧玥珈气得嗷呜一声便咬了过去,却牵动了自己的痛处,小脸顿时便皱巴巴起来。
吴楚之哭笑不得的将她身体摆正,俯首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看吧,又得重新上药了。”
萧玥珈羞恼的拧了他耳朵一下,不想理他。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吴楚之翻身下床,蹲在地上去找药。
萧玥珈看着他一扭一扭的翘臀,眼珠子一转,悄悄将身体挪了过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用力一拍。
“啪!”
挺响亮的!
萧玥珈咯咯咯的直笑了起来,却不小心把自己呛住了。
吴楚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
“看吧,你想欺负我这个老天爷最爱的崽,遭报应了吧?”
半响,萧玥珈才缓过气来,一个不爽,趴过去又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你属狗的啊!”吴楚之吃疼之下,轻叫了起来,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又担心牵动她疼处。
他只好在空中挥了挥了手掌,龇牙咧嘴的等她出着气。
萧玥珈愤愤的收了口,而后趴在他肩上观察着。
一左一右,挺对称的。
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凑过去亲了亲吴楚之的嘴角,“哼,便宜你了,比我刚刚受的疼轻多了!”
吴楚之顿时哭笑不得,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宽慰着她这初为人妇的怨气。
上完药,吴楚之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睡吧,明天什么事也不做,我哪儿也不去,就专门伺候你。
明天你就舒舒服服的等着做小公主吧。”
萧玥珈则撅起了小嘴,“哼!臭哥哥!你想说,这方面你是熟练工,是吧?”
吴楚之嘿嘿直笑着,这话可不敢搭,完全是送命题啊。
不过要是这么算起来,越后面的越舒坦,那不是小妖女最占便宜?
他俯下身去,在她还想说什么的小嘴上痛快的吻了起来。
萧玥珈其实也就是嘴上过过嘴瘾,现在心里哪有什么怨气?
她知道,吴楚之这段时间有多忙。
能够专门抽一天时间来照料自己,心里其实还是挺甜的。
而且今天吴楚之的安排,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不知多少倍。
此刻的她无非是在‘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争宠罢了。
俩人抱着温存了一小会儿后,萧玥珈半推半就的开始写起了囚字。
不过瞬间,她便笑了场,“臭哥哥!以后我怎么面对‘越甲吞吴’这四个字!”
吴楚之哪顾得上管这个了,拍了拍她的头。
--我是正经的分隔符啊--
吴楚之望着屋顶的星空发着呆,思绪在脑海里飘飘荡荡的。
折腾良久的萧玥珈终于沉沉的睡在了他的胸膛上,累坏了般发出了一阵阵轻轻地鼾声。
吴楚之低头望着怀里佳人的臻首,不自觉的轻抚着她那刀削般的肩头。
前世的自己活得太过拧巴,其实那股子拧巴劲儿和以前的濮师傅没什么区别。
离婚后,既想去找秦莞,又放不下萧玥珈,犹豫再三,却最终病倒。
说起来,前世萧玥珈也是命苦,正应了那句‘心比天高,命如纸薄’。
大学里就没看上任何人,待到博士毕业后已经29岁了。
进了律所后又一心扑在事业上,无暇顾及个人问题。
其实她本不想结婚,做了律师后,对婚姻和感情满是阴暗的看法。
久而久之,她便成为了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奈何家里催得急,在爷爷的催促下去相了亲。
对方是自己父亲的学生,也是学法律的,条件很是不错。
而且是个男同,这就很奈斯了,让本不打算结婚的她非常满意。
人前恩爱夫妻,人后各自玩各自的,在她这个圈子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短短的一个月相处,俩人甚至成为了闺蜜,萧玥珈发现他比她还会打扮。
本来设想好的道路,却在婚后第三天便被打破了。
如果不是她警觉性挺高的,在家里安了摄像头,得知了这个秘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龌龊的事。
趁着欧罗巴诉讼阶段,她赶紧告知了父母,一门心思要离婚。
随后,她便遇见了吴楚之,便是宿命般的相遇。
两颗相近的灵魂因为寂寞而碰在了一起,自然便是金风玉露一相逢。
在吴楚之这个花丛老手的哄骗下,萧玥珈鬼使神差般的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献出了自己。
不过那时的萧玥珈却不像现在年少时那么好哄骗,当她直截了当指出酒吧吴楚之说漏嘴的秦莞时,俩人只能不欢而散。
随后,吴楚之一直在俩人之间摇摆不定,其实就是想要两全,却没有这个能耐说服俩人。
而那时的秦莞与萧玥珈,观念早已固化,自然也不会接受彼此的存在。
三人就这么一直拧巴着,直到吴楚之病倒,自绝了消息,才分了开来。
此时躺在床上的吴楚之嘴角弯了起来,既然重来了,那么,不好意思了。
这辈子,你们谁也别想逃!
怀里的萧玥珈像是感应到什么,小脸蹭了蹭,又翻过了身,背对着他,回到自己最舒适的睡姿。
半响,她忽地向后支棱着手,吴楚之微微一笑,侧起身子。
将她的秀发拢了拢,他才将右手伸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的萧玥珈甜甜一笑,自觉的拉过吴楚之的手,搭在自己身侧,像是从后面紧紧的拥着她。
蜷缩在吴楚之的怀里,这是萧玥珈最喜欢的姿势,认为这样最有安全感。
躺在一个枕头上,吴楚之微微埋着头,轻轻在她光洁的肩头吻了吻,而后将被子压紧,这才老实的睡了过去。
--我是正经的分隔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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