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大约有十多个男人,具体多少,宁玉没有兴致去数,年轻的,年老的,胖的,廋的都有,他们都轻裘缓带,神情或慵懒,或亢奋,或忘乎所以,或唯我独尊,......。
屋子很宽敞,应有尽有,还设有隔间,宁玉又见到了牡丹,牡丹扑上了厚厚的粉黛,浓妆艳抹,将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装扮得耀眼如花,而靓丽的衣裳掩盖不住她消瘦的身躯,何况牡丹如今已是香肩微露。
牡丹意识已不大清醒,见到宁玉只是傻傻地笑了几下。
屋子里还有一名女子,宁玉不认得,从她骨瘦如柴的身形来看,将脸上的胭脂水粉洗掉,应该跟牡丹的身体状况差不多。
宁玉的到来,让屋子里的男人眼发绿光。
哇哦!好久没来新鲜货了!这两个廋不拉几的女人都快不够塞牙缝啦。
十几个男人一哄而上,须臾,宁玉就被推到在地,一副一副赤**的身躯疯狂的轮番压了上来,自始至终宁玉的意识都是清醒的。
翌日,宁玉在厢房寻短见,但未遂,光荣地被守在门口的护卫救下了。
鸨母先是口沫横飞地将宁玉谩骂了一顿,然后又威逼诱惑了一顿,奈何宁玉一心寻死,油盐不进。
鸨母眼露凶光,恶狠狠道:“打,往死里打,老娘就不信打不服她。”
宁玉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也没有松口求饶,绝望的日子,还不如就这样被打死,早死早超生。
鸨母一气之下将宁玉丢进柴房,任她自生自灭,鸨母之所以没有即刻要了宁玉的命,她还不想放弃这颗摇钱树,新人吗,多教训几次,自然就听话乖巧,等五石散成瘾了,还不得求着她呢。
就在蒋青将宁玉救出去不久,鸨母就派人去柴房救治宁玉,派去的人自然扑了个空。当鸨母知晓本该在柴房的宁玉不知所踪时,整个人都懵了。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闯大祸啦!她大祸临头啦!
蒋青四人听完宁玉讲述之后,都无比震惊,沈天离和傅小七更甚,临澜国建国以来,打击五石散的力度从未减弱,头几年大牢里人满为患,关押的人犯大多数是服食五石散的人。
如今五石散几乎消失在大众的视野当中,然而,想不到在临安城里,竟然还有那么多人聚在一起服食五石散。
兰香阁以经营青楼为幌子,暗地里却做着令人发指,违反律法的勾当。
“后院里的客人根本就不是从兰香阁大门进来的,后院应该有一处秘密通道。”如果那些客人经常从前院经过,宁玉也不会对后院好奇了,前院,后院都接客就没有什么奇怪的。
沈天离沉思片刻后,将门外的子墨叫了进来,吩咐子墨带人将兰香阁后院附近的宅子都暗地里监视起来,探查这些宅子是否有蹊跷。
子墨领命立即走出了屋子。
沈天离看向傅小七,淡淡道:“咱两去一趟皇宫吧。”这件事必须让陛下知晓,为了不泄露消息,打草惊蛇,他们二人得亲自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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