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日子,没有好兄弟陪他喝酒,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王爷,有一位叫子画的女子求见。”管事在一旁禀报。
“子画?”她不是跟沈天离去颍州了吗?
“快快领她进来。”傅小七急忙吩咐。
天蒙蒙亮,傅小七从床上爬起来,就跑到贤王府地势最高的一处凉亭里纳凉,清爽凉快的风一阵阵吹进凉亭。
他好想去颍州啊,可是,父皇不准他离开临安城一步,身为皇子的他,怎能忤逆父皇的旨意呢?
父皇还撂下了狠话,说如果大婚之前,他离开临安城的话,以后就不用回来了,不差他这一个儿子。
好伤心哦!好可怕哦!
他一个一无所长的人,从小到大除了吃就是玩,不做皇子王爷,要他怎么活下去。
蒋青沈天离走后,他每天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府中,等着大婚之日的到来,从早到晚府中哪个地方凉快,他就往那里跑。
人也一天天疲懒起来,对身边的事情提不起任何兴趣,日日与日月相伴。
傅小七坐在长长的青石凳上,右脚屈起踩在石凳上,背斜靠着石柱,左手拿着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慵懒地目光看着走进凉亭的子画,问:“你不是跟沈天离去颍州了吗?”
难道沈天离良心发现,派遣子画来带他逃离苦海?倘若父皇言出必行,真的不认他这个儿子。
嘿嘿嘿,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赖上沈天离喽,照样可以衣食无忧地活下去。
子画眨巴眨巴眼眸,她都什么还没说啊,傅小七咋就贼贼地偷笑起来呢?
“七皇子,哦,不对,贤王爷。”喊了多年的七皇子称呼,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
子画拍了拍自己一嘴巴,她是公子最得力的侍卫,怎么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行了,行了,一个称呼而已,不都是我吗?快点说,你是来干啥子的?”傅小七口气不耐烦。
“哦,贤王爷,小的要请您帮一个忙?”帮忙?不是来带他离开的?
傅小七心中升起的那一丝希望,啪的一声,全都破碎了!
神色恹恹:“要本王帮什么忙啊?”
本王才是那个最需要帮忙的人!
“是这样的,蒋青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子画如实将情况向傅小七讲述了一遍。
傅小七听完之后,立马起身走出了凉亭,蒋青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这个忙他可一定得帮,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完成蒋青的嘱托。
子画很想告知傅小七一声,这不是蒋青的嘱托,蒋青都还不知晓冯老爷子二人要住进康平侯府呢。
罢了,只要结果是一样的,出了点小误会就不足挂齿。
傅小七马不停蹄地进了一趟皇宫,皇帝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傅小七的请求,又不是蒋府有人要出来住,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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