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算不劳驾七皇叔招呼宾客,新房里不是还有一位新娘子吗?
大婚之日,新郎都不用陪新娘子的吗?成亲之日,便独守空房。
七皇叔的新娘子好可怜哦!
“呵呵,本王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傅宸景黑着脸问。
他的王府,他喜欢待在哪就待在哪!
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
“呃,不是啦,时莺不是这个意思。”傅时莺傻笑着连忙赔不是。
管它什么是意思,先赔不是就对了。
若不然七皇叔一个不开心把她赶出屋,那她找谁哭去。
楚岩一进贤王府,她就吩咐丫鬟暗中盯着他。
她一直心不在焉地与小姐们一起玩耍,等了许久才等到丫鬟回来禀报。
得知他去了贤王府一处僻静的院子后,心里激动不已。
在来的路上,心中不免又疑惑起来,难道楚岩与七皇叔是好友?
不然怎么解释,一个第一次上门喝喜酒的人,就知晓贤王府里有这么一处僻静的院子。
如今更是证明了傅时莺的猜测。
七皇叔不惜撂下前院的宾客,抛下后院的新娘子,陪楚岩在这么一处清静的院落里喝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肯定是非常要好的知己。
傅时莺直接将楚巍的存在无视掉了。
“本王倒要问你,咋跑到这里来了?”傅宸景一脸的嫌弃,三个爷们喝酒,一个姑娘家家跑来不是捣乱吗?
活泼开朗的傅时莺,顿时娇羞起来,嗫嚅道:“我~我是来~找楚修撰的。”
傅宸景与楚巍满脸的错愕,这又是什么情况?
事件的主人楚岩,脸上没有丝毫反应,云淡风轻问:“荣敏郡主找在下有何事?”
唉,糟糕!傅时莺懊恼,举手重重的拍了自己一脑门。
她怎么又将这么重要的问题忘记了呢,这会儿她去哪儿找理由呀。
找不到理由的傅时莺,厚着脸皮,无比诚恳道:“本郡主是来感谢楚修撰上次的救命之恩。”
这个瓜吃得措不及防,傅宸景与楚巍惊讶得合不拢嘴,目光好奇地在楚岩和傅时莺二人之间来回穿梭。
这又是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发生的事情?
两人的关系都扯上了救命之恩,以后可就扯不清喽!
傅宸景与楚巍贼溜溜地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过后,决定静观其变,安安静静待在一旁吃瓜。
“荣敏郡主,你已经感谢过很多次了。”楚岩毫不留情的指出。
那日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出手相救,惹上这么一个任性的缠人精。
如今已是后悔莫及。
傅时莺三番两次以感谢救命之恩为由,出现在他的面前。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若说那日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偶然,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分明是图谋不轨,蓄谋已久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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