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离开庄府后,一直在城中的一家洗衣坊里洗衣,整日闷头洗衣,很少与人交谈。
她之所以会来庄府,还偶然听到一个老婆子说起,青云成最近又出了一个美男子,叫庄竞之。
青竹发疯似的拽住老婆子,问:“哪个庄竞之?”
“哎,你这丫头咋的一下就发起疯来了。”一个整日就知道埋头干活的丫头,突然一下子就这般模样。
老婆子才是真正的受到了惊吓。
“婆婆,求求你告诉我是那个庄竞之?”青竹泪眼婆娑地望着老婆子。
她家的公子此时应该已不在这个世上了呀。
“庄竞之就是庄竞之,还能是哪个庄竞之。”她一个洗衣坊的老婆子还能知晓更多的信息吗?
可能吗?
青竹一把甩开老婆子,大步往外面跑去,她一定要知道是那个庄竞之,万一是老天爷怜悯她家少爷呢?
“唉,死丫头衣衫不洗跑哪里去!”老婆子大声叫嚷。
青竹跑到大街上,满目无助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期望有谁能告诉她一声,这个庄竞之是不是她家可怜的少爷。
当青竹得知如今青云城的庄竞之就是她家少爷后,立即不顾一切地往庄府的方向跑去,走了几个时辰才到达庄府大门前。
可是门房不让她进庄府,并且把她当成疯婆子驱离,就连庄府门前都不准她逗留。
此时的青竹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裳,面黄肌瘦,并且全身上下脏兮兮的,情绪还十分激动迫切。
门房能把她当成正常人才怪。
青竹只得在庄府附近徘徊,希望能够有幸见到她家少爷一面。
过了几日,青竹终于看见了出门办事的福伯。
“福伯!福伯!”青竹追着马车开心大喊。
福伯慢腾腾地掀开帘子,往车窗口外面看去,这人谁啊?
一个疯婆子怎会知晓他的名字?
可是这个疯婆子笑道好开心哦,就好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
难道是他年轻的时候风流欠下的债?
唉,离题了,他不可能会干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福伯怔怔望着拼命追着马车跑的青竹,没有出声。
“福伯,福伯,青...竹,我是青竹,福伯...不记得青竹了吗?”青竹喘着气大喊。
“青竹?”福伯愣了愣神。
妈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咋就变成了这番模样呢?
“停车,快停车。”
青竹跑过来后,福伯趴在窗口上下左右将青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问:“你真的是青竹?”
他楞是没有瞧出来,面前的这个姑娘与他记忆中的青竹一点也不搭嘎呀。
青竹咧嘴一笑,“如假包换,福伯,少爷呢?”
“少爷啊,少爷没在车上。”福伯眼底闪过一丝忧伤。
“福伯,我还能回来伺候少爷吗?”青竹满脸希冀问。
“呃。”面对青竹一副受尽生活磋磨的模样,福伯实在不忍心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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