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国子监就下了圣旨,监生禁止议论国政,违者重处。此圣旨一下,众监生哗然。
监生陈铭当即问道:“岂有此理,魏阉如此放肆,连国子监也敢插手?”
陆万龄立马反驳道:“陈兄此言差矣,这是圣旨,我等学生应该谨遵圣命。”
陈铭大怒道:“胡说,此乃乱命,定是陛下被魏阉蛊惑了!”
“陈兄说的对,这必定是魏阉害怕我等,才下这道这道乱命!”
“对,我们绝对不能接受!”
陈铭立马又指着跟来的国子监司业林焊大喝道:“林司业,您也从贼了吗?”
林焊当即上前道:“住口!此非乱命,乃皇命也,尔等尽可安心读书,待高中之后为国效力。”
陈铭脸色一变,但随即脸色通红,表情十分激动,他指着林焊的脸大骂道:“林司业,在下当初还以为阁下威武不能屈,如今却是错看了你!
我等监生多年便可畅谈国事,如今阉党横行,更是需要我等伸张正义,如今魏阉权势滔天,尔等便怕了?但是我等却不怕。
国朝养士二百载,仗义死节就在今日!我陈铭绝不会惧怕魏阉!”
“陈兄说的太对了,我们绝对不怕魏阉!”
“我们不怕,今日我们全都支持陈兄!”
林焊被陈铭气的脸色通红,传旨太监也是大怒,那太监提起纤细的声音喝道:“你们要抗旨不尊吗?”
陈铭昂首挺胸道:“我等只接受真正的皇命,而不是魏阉的乱命!”
陆万领立马出口道:“陈兄邀名何必带着其余人一起倒霉?”
陈铭当即怒视陆万龄,脸色有些红,喝道:“胡说,这是为了世间的正义!”
林焊怒喝道:“你这人胡搅蛮缠,不过是一监生,何德何能来指责朝廷官员和朝政?当年太祖高皇帝陛下就不准尔等议政,今日陛下不过是遵循祖制罢了!
尔等不要自误,再这样下去,那就别怪我不念师生恩情了!”
陈铭正要说话,早已经在外面等候的东厂番子和锦衣卫如狼似虎一般闯入国子监,领头的看着慷慨激昂的陈铭,喝道:“拿下这些乱臣贼子!”
陆万龄连忙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他!”他指着陈铭喊道。
随即陈铭和几个吵的凶的都被抓住,全都是陆万龄指出来的,此人本就心术不正,在原本历史上,自潘汝桢开始上书给魏忠贤修祠。
很快不少三品以上的高官们纷纷上书给魏忠贤修祠,就连袁崇焕也和好友阎鸣泰一起上书给魏忠贤修祠。
到天启七年,这陆万龄上书要把魏忠贤与孔子一起位列,林焊拒不接受,愤然辞官,而陆万龄因为攀上魏忠贤而肆意妄为,到崇祯二年被下旨斩杀。
东厂和锦衣卫抓捕监生,这让其他监生义愤填膺,不少人觉得这是扬名之时,便上前大喝道:“阻止这些阉党走狗,不能让他们抓走陈兄!”
“国朝养士二百载,仗义死节在今日!打死这些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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