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咽了咽口水,随后壮着胆子驾驭战马,单枪匹马跑到沧州运夫面前喝问道:“大胆刁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聚众造反吗?”
沧州的运夫们瞬间慌乱了起来,前面的人七嘴八舌大喊着冤枉。
他一看这群刁民的模样,顿时胆子大了许多,并且昂首挺胸道:“都给本将闭嘴,推一个人出来说!”
随即,一个身材高大,样貌有些平常的汉子被推了出来,那人直接跪在家将面前道:“大人,小的们也是被逼无奈啊,漕运那没事做,我们这些解户是要饿死的,上面的人说都是陛下的意思,我们饿的没法了,只能来京城诉苦了!”
家将冷哼一声道:“知道了,在这等着。”
他连忙返回去,把这人说的话和张维贤说了一遍,张维贤气的牙痒痒,他可是恨不得把那千总千刀万剐了,他连忙对徐希皋说道:“事情你也知道了,本公在这看着,麻烦定国公去一趟皇宫了!”
徐希皋拱拱手,连忙招呼自己的人转身进入城内。
那南城御史比朱纯臣先一步见到王永光他们,王永光立马进入皇宫面见朱由校弹劾五军都督府,朱纯臣到了后,第一时间就说都是守城千总自误,推开责任。
王永光当即逮着朱纯臣就一顿狂喷,朱纯臣大怒,喝道:“王兵部,你不要太过分,本公虽然说不过你,但事实就是守城千总周成武的错!”
正待王永光还要弹劾,徐希皋便在小太监引领下进来,将城外的事情说了一遍。
朱由校这才开口道:“哦,是漕运的运夫们闹事啊,这也正常,最近朝廷让不少东西从海上运来,不过海盗猖獗,还有大部分依旧在运河上运来。
这事呢,朕早已经和太祖爷爷商议过了,最近朕不是在开办工厂,修建城池书院吗?正好就让他们来这做事。天津那边也要修建港口,船厂,也需要人,下旨给漕运总督,让他清点一下人数,多的人就送京城来。”
朱纯臣和徐希皋连忙领命而去,王永光眼神里有些可惜,但是依旧行礼后离去。
王永光一回去,吕纯如等人就来询问,王永光将东阁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吕纯如哀叹一声道:“棋差一招啊!没想到陛下他们早已经开始谋划,我们这是帮了陛下啊!”
王永光皱眉道:“不好的事情还在后面呢,陛下要在天津造船厂和港口,这铁定是为了给水师造船,接下来就是练水师了!”
吕纯如急道:“那可怎么办!”
王永光摆手道:“此事老夫管不了了。”说罢就离开了。
吕纯如咬牙道:“想个办法让东虏进关奇袭天津,毁掉港口和船厂。”
邵辅忠低声道:“啊,吕侍郎,这能成吗?”
吕纯如冷笑道:“不成,就找南方海域的那些海盗试试,总之,这里面不能让陛下进来,不然的话,这饭碗都得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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