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拿在手上看了看,好玉!谁还管你行不行?“就它了。”
没有商量的余地,拿了揣怀里,祁玥又回去裹被子。
留下难以置信的蔺泽,这姑娘是强盗?
“姐,你怎么又躺下,你是猪吗?”
“累。”心累,前景堪忧啊,裹着床破被子也暖不了祁玥对这里渐冷的心。
目前闲是没法儿闲的,钱更是没有,只剩下颜了,得找个镜子。
“祁年,给我拿面镜子来。”
“镜子是啥?”
我去,镜子都不认识,算了,躺吧。
这夜,吃完一锅鸡肉粥后,一家三口挤一个破被窝,草屋的俩主仆冷不冷的,娘仨是管不了他们啦。
祁玥是被冷醒的,她睡床的最里面,弟弟中间,娘睡外边,坐起来一看,破棉被给祁年全卷了起来,她连个被子角都碰不着。
床上没看到老娘,听动静,是在小厨房里做吃的。
睡也睡不成了,天也亮了,祁玥披上那件不能洗的棉衣下床,洗脸去。
经过俩主仆的草屋时,看见没门的草房有块草编的匾挡着。
镜子没有,用盆水将就照一下吧,祁玥接水放盆里让它静止不动,然后探头去看。
就这?盛世美颜?
就那双眼睛还成,脸是又干又黄。
祁玥可以忍受穷,穷可以通过努力挣钱脱贫,有钱了,还能不闲吗?可长得丑在这里是绝路!
窝着一肚子火,洗了把冷水脸,祁玥一屁股坐在那张矮凳子上,颓败得动都不想动。
还没来得及消化接受自个的丑样子呢,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一大群的人从林子那头的道上涌进来。
前边的是昨天那个胖媒婆,还有几个一看就是专业打架的,接着是祁老头一家子和几个村里人。
在破厨房里烧火煮早饭的吴秋琴也闻声出来。
“砸,给我狠狠的砸!”胖媒婆见身后这么多人撑腰,不怕祁玥了,不由分说就让人先去打砸。
“别,别啊,有话好好说。”吴秋琴下意识的就把闺女往屋里推。
“砸,谁跟你好好说!”
四个看似请来的打手就冲上来要动手。
“娘,你煮你的,这些让我来。”
祁玥淡定从容的撸着袖子,腿一抬脚边的扫把就立了起来,一人一扫把打出去。
砸东西的几个没想到一个弱鸡一样的姑娘能有这身手,退了出去后一时不知是停还是继续。
“他们人多,我们躲吧。”知道闺女能打,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呀,吴秋琴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躲。
“躲哪去?你快去煮粥,我饿了,一会年年起来也要吃。”
见闺女看着这些人很是满不在乎,吴秋琴心定了一些,而且刚才闺女的扫把一出就给人震住,这才进厨房里添柴火。
“给我把小贱蹄子打一顿,打她呀,怕干啥?”媒婆又叉起腰在指挥。
祁老头那些人也在后边喊打,使劲打。
几个打架的这次不想着砸东西了,而是冲祁玥出手,被围着的祁玥把一大早看到自己丑样的怨气撒到这伙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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