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对她这样的遭遇都有些看不过眼,但都没有多问,很懂得不多嘴不多事的道理。
晚饭同样是吃的外卖,中午又给喂了一碗药的冷意泽已经完全退烧醒来并恢复了行动能力,余落落给他也点了一份。
这时候木屋已经建好,那班工人拿着钱离开了。
昧夭懒得煮饭,只煎了一人一狗各一块牛排。
在喷香的肉味萦绕之中,余落落和冷意泽惨兮兮地吃着由地沟油和大量味精烹调而成的外卖。
前者狼吞虎咽,每一下咀嚼都很用力,就像是在吃着某人的肉。
她饿极了,同时满心的怨气。
明明是个娇弱的萌妹子,偏偏被当成搬运工来使用。
后者情绪低落,表情像极了是在吃屎。
他很难受。
身体上难受,伤口在痛,小腹在痛,下身在流血,还有第一次贴卫生巾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总折起一个尖角,整理了多少次都是这样,扎得他肉痛。
心里面也难受,这次回去,助理父子的背叛,余落落的欺骗,一同败露。
还有楚成歌,他的父亲。
短短三十年,伤害他的人却是已经多……
“意泽,你还是先忍忍,等养好身体,咱们再去找冷杉好好算账。”余落落吃完,将熬好的药摆到他手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
冷意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埋头吃饭。
余落落习惯了他的莫测高深,没在意,饭盒一扔,去参观兼布置新木屋去了。
知道木屋简陋,但没想到里面只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卫生间。
没有厅,也没有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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