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泽维持着这样吊着一口气活着的状态,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
期间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对余落落底线的挑战,并学会了在挨打的时候,把自己的肚子迎上去。
余落落数次去而复返的疼惜与耐心,彻底被消耗一空。
在受苦受难一个月之后的一天夜里,余落落正中目标的一脚,终于让冷意泽如愿以偿地卸去腹中包袱,流掉了这个h子。
他捂着肚子倒在x泊之中,瘦得脱了形却依旧俊美的脸上冷汗涔涔,但嘴角上扬,露出了轻松至极的笑。
余落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不是第一次用腹部来接她的脚了,力道更大的都数不清多少次。
怎么这次就……
许久才反应过来,跑出门去敲响了隔壁的木屋。
昧夭捂着口鼻站在门口,眉头皱起,这经血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憋着气进门,有模有样地给人诊了下脉,退出来回到自己的屋子,写了方子给余落落。
余落落一声不吭地接过,神色带着三分恍惚地走出花木场,走过路灯昏黄的长路,到了县里。
地处偏僻的小县城,夜晚也并不热闹。
余落落看着孤寂闪烁的霓虹,行人寥寥无几的街道,忽然心生惆怅。
到正要打烊的药店里面买了药,一时不想返回,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帅哥,洗头吗?100块一次。”故作娇柔的女声,有些腻地传至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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