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扰了百姓,该罚,回府后自己去领一百板子!”
“是。”
“走。”炎珩将脑袋缩了回去。
车夫连忙爬上车,将马车赶进城去。
“这就是性情温和、爱护百姓的平王殿下呀,他这是怎么了?”
“唉,你还没听说吗,平王殿下南下办差,在南越城遇到了暗杀,中了剧毒,当地大夫没一个能解的,不得不提前回京。”
“难怪他那脸这么黑…不过,人都这么虚弱了,还排队进城,还不愿意惊扰百姓,真是一位好王爷。”
“……”
议论声四起中,昧夭驱车上前,将自炎璟府上顺来的腰牌递了过去。
官兵一看,连马车都不敢搜查,就让她过去了。
驱车进城,昧夭没有理会偷偷跟过来的炎珩的一个暗卫,赶着马车来到了揽月居。
暗卫跟到这里,也是一愣。
揽月居门开着,里面仆从穿梭来往,正为晚上客人的到来而作准备。
昧夭找到管事妈妈,附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妈妈露出见钱的眼神,让昧夭把马车赶进了后院。
暗卫找准时机,跃上墙头,跳了进去。
掀开车帘子,昧夭将昏迷的王秀林拖了出来。
妈妈上前细细打量,眼中光芒大亮。
马车遮挡了视线,暗卫看不见王秀林的脸,他也不在意,只紧紧盯着那个遇见自家王爷竟敢不跪的女人。
“还可以,”管事妈妈收敛起脸上的满意,比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两。”
“成,”昧夭痛快答应,“马车也一道给你们了。”
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揣着热乎的一百两银票,昧夭在热闹的大街上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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