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一大早,府上的丫鬟都忙碌起来,伺候主子吃饭,打扫。
柳梁来到琉璃阁。
并客气的躬了下身道:“姑母!”
柳氏柔声道:“梁儿怎的如此早?可用了早膳?”
她又看向柳梁那鼻青脸肿的样子,怒道:“那起着贱丫头,竟然敢如此打你!迟早给除了!”
柳梁却道:“侄儿已经用过早膳了,姑母不必生气,当心身体,想来那贱丫头被姑父关了祠堂,那些个丫头也不成气候,侄儿一会便去处置他们。”
“另外侄儿前来还有一事,墨阁主突然被定国候放了出来,听说是箫王爷也掺了一脚。也是爹让我来试探一番,只是侄儿至今还未见到墨阁主。”
柳氏不知道她这个弟弟打的什么主意,便问道:“你说试探怎么回事?箫王爷也掺和进来了?”
“爹爹也是听说,打听出侯爷放了墨阁主是和箫王爷有关,还说是要为他看病,侯爷才被迫放了墨阁主!爹爹觉得总有隐情!”
柳氏皱眉,如果箫王爷掺和进来,可不好,“你告诉你爹,不许在对墨阁主动手,如果真是箫王爷掺和,那可不妙。”
柳梁点头,也很赞同,毕竟箫王爷可不是好惹的,就连定国候这个有上打皇子,下打妃嫔的人都不敢真对他动手。
“侄儿又听闻府上传出那贱人竟也会医术,墨阁主又如此护她,怀疑这贱人早年没死,有可能是当年墨阁主救那贱人!这才让我来试探下墨阁主。”
柳氏觉得弟弟有些小题大做,那墨白也不过是个阁主,真不知相爷和弟弟有什么怕的,谁不知当年那墨白有多废物!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把势力发展的如此大,想来也是世人胡言。
“让你爹不必担心,那贱人医术浅薄,不足为惧,现在紧要关头还是把家族生意弄好,现在相爷看的紧,姑母力所不及,唯恐不能在往家里拿银子了,你们要把家撑起来,顾好家族生意,知道吗?”
“至于那墨阁主,现在幽竹园,为那贱人生的孽种看病!”柳氏想想就生气,怎么就毒不死他!还让他回来和自己儿子抢,真是该死!
随即冷笑,就算被救回来又怎么样,箫王爷残废,他这个将军恐怕也会很快掉下来,倒是在处理他也不难。
柳梁有些不耐烦,最讨厌听这些家族生意了,爹还不老,让他在多管几年,家里又儿女众多,交给他们呗,等他们把生意做大,自己再接收,坐收渔翁之利,那多好,现在自己是要多逍遥有多逍遥,悠哉。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却不敢明说,这要是让爹知道了,不得拔了他的皮!
柳梁装作听不到刚刚柳氏说什么管理家族生意的话,而且问道:“侄儿也有些不明白,分明让人悄无声息的给陆青柏下了蛊毒,为何还会被救回来?要知道我们云楚国可没有这种蛊啊!又有谁如此厉害,竟然被救了,还解了毒?”
柳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死丫头,只是那死丫头进去的,不到片刻就出来了,如果真解毒,不可能那么快就出来,果断的排除了她,想来也不是她这个废物能做到的,“张大夫来过,想必是他救了那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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