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跟随天使官来到内宫玉宸殿,先见过国君朱花月后,朱花月让三人坐下,往对面再看,坐着三个人。头一位身穿黑金的长袍,上透金龙,腰系玉带,头戴冕旒冠,一张脸是半阴半阳,不男不女,云澜认得此人,正是朱花月的王叔,金离派的宗主朱子江。
第二位身穿紫袍,头戴乌纱,生得是鹰鼻鹞眼,满脸的哭像。第三位是个俊俏的公子,穿白挂素的,只是浑身带伤,不知道为什么。
这三人见刘元嗣三人来了,那穿紫袍的抹了抹眼角的眼泪,跪在朱花月跟前就哭起来了“王上,王上要为微臣做主哇~我儿卢成龙听说刘源珠姑娘回京,就打算一到将军府前去探望。谁知刘元嗣仗着自己是大将军,他儿子仗着自己是老王爷的爱徒,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儿暴打一顿。可怜我儿是个俗人,哪经得起这番痛打,好悬被刘秉衡活活打死,如今只落得骨断筋折。王上刚才也验过我儿的伤,确实不轻呐,王上,像这样仗势欺人的,在我国中岂不成了祸害了吗?”
这人刚说完,就见那俊俏的公子一瘸一拐的跪在地上,也是哭诉道“王上明查,我与刘源珠姑娘的婚约,乃是王上钦点,刘大将军出尔反尔,显然不把王上放在眼里,长久下去,哎呀小人不敢再想下去了。”等他说完,云澜三人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卢成龙,显然,这人是丞相卢克重找来的替身,要是卢成龙真长这样,刘元嗣还真得考虑考虑。
朱花月斜倚在太师椅上,闭着眼听这两父子哭诉了半天,缓缓说道“刘将军,寡人见那卢成龙仪表堂堂,与你家女儿倒也般配,为何刘源珠打伤守城将士,抗旨逃婚呐?”
刘元嗣心想,王上您是被卢克重这王八蛋给骗了,那卢成龙压根不长这样!您只听卢克重一面之词,哪里了解内情呢!
哎~想到这里,刘元嗣偷眼看那俊俏公子,发现此人别看面带伤痕,的确仪表不凡,料加思索,暗自点头,心里说:倒不如将计就计,你卢克重不是说这人是你儿子吗?我还就认下这个女婿了。等拜完了天地,你那真儿子敢入洞房,我就来个人赃并获,在王上面前告你一状。你要说这人不是你儿子,我就再告你个所言不实,欺君之罪!
可转念一想,不行,源珠还不见得同意呢,再怎么说,得征求女儿的意见,因此跪倒回答“王上,并非微臣不愿,只是小女久在老王爷身边学艺,并没有见过卢成龙公子,因此心中有所顾虑。微臣斗胆进言,清王上召小女进宫,让晚辈相一相亲,也好打消了女的顾虑。”
“言之有理,寡人也许久不见刘源珠了,来呀,传寡人口谕,召刘源珠进宫相亲。”
“是~~”
朱花月一声令下,太监出宫宣召,再看卢克重,本来在朱花月面前哭哭啼啼,一听王上要传刘源珠进宫,心中一惊,转回头去看刘元嗣,见他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卢克重心里更没底了,额头也渗出了冷汗。
朱花月见他这样,出言问道“卢相,难道寡人如此安排,你有何不满吗?”
卢克重急忙回话“啊……这,全凭王上定夺,微臣并无不满。”
“既然如此,你们父子就在一旁坐下,身为当朝丞相,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是。”
卢克重父子归坐之后,朱花月提高了声音,质问刘秉衡“刘秉衡,你可知罪吗?”
刘秉衡跪下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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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微臣不知王上所指哪事。”
“你无故殴打丞相之子,又打伤官兵带你姐逃婚,这罪还小吗?”
“王上容禀,说微臣殴打丞相之子,微臣并不否认,但这位卢公子的伤,不是微臣打的。卢相曾言,微臣打得卢公子骨断筋折,可观这位卢公子,一夜之间竟能行动,王上请想,卢公子一介俗人,让名医调治也需几月,几天之内绝下不了地。如果服用修士所练丹药,此时应该痊愈才是,但看卢公子,呵呵~”说着,刘秉衡笑着摇了摇头。
“嗯?”朱花月听他说的有些道理,回头瞅了一眼卢克重,没多说什么。
“那你姐弟打伤官兵抗旨逃婚,又作何解释?”
“王上,微臣隶属暗卫,可以在任何时间出城进城,守城军士不得阻拦,这道命令,也是王上所下。”
“罢了罢了~寡人无心与你斗口,一旁坐下。”朱花月摆了摆手,让刘秉衡退下,然后又叫云澜“上官云澜,昨天黄门官问我奏道,你要见寡人,有什么事吗?”
云澜躬身施礼道“王上,小民此行,只为问候王上,并无他意。”
朱花月随口又问一句“哦?但不知是何人让你问候?”
“恩师郑子玄,家父上官惊羽。”
朱花月没有表态,倒是朱子江略带怒气“哼!郑子玄竟然有此好意?”
“哎~王叔何必为往事置气,过去了就算了。”
又过了能有半个时辰,黄门官进殿禀报“王上,刘源珠在殿外候旨。”
“哦?宣。”
刘源珠身穿朝服,进殿之后,跪倒施礼“臣刘源珠,叩见王上,吾皇万岁,万寿无疆。”
“平身,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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