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袁风就带着云澜向药阁内买药,开心仍是在房中看家。但进入药阁范围,所有的药阁弟子还是如上次那般,眼神不善。
等来到药阁的一座门面前,这次可不像在执法阁那样的热情。进去后,只见里面管事的弟子在柜台前抬头看了眼来人后,爱搭不理的说道“此处多卖淬炼之物,袁师兄不仅贵为执法长老之徒,又是金灵皇亲,怎么肯来小舍了?”
袁风没接话,抬手把银子向那位弟子跟前一放,也是冷淡着口风说着“四瓶寒潭水。”那弟子一瞟银子,说道“二百四十两。不够。”“这回呢?”说着,袁风又拿出来四十两,放在柜上。那弟子轻声一笑,顺手就从身后的柜上,拿下来四个二指来一宽,三寸来高的瓷瓶。“给。”
拿来之后,那位弟子也不再搭理这二人了。袁风也不在意,手拉着云澜就往自己的住所赶。
一路上,云澜就对袁风说出了自己的一些疑惑“师兄,昨天我曾用火阳丹烧死猛虎,虎尚如此,我如果服下,恐怕是……”说到这,云澜又低头看了眼腰间的澜云剑,说道“昨天我在门外曾听,因为澜云剑,长老曾想怪罪师兄,这是为什么呢?”其余的,像李阳呀,宗内派系呀,云澜自知不方便,就没多问,想着与费长房到清风城后去问他,以免生事。
袁风扭头一看,轻轻拍了一下云澜的肩头,说道“火阳丹确是天下阳气最重的丹药,但你阴阳失衡,又是圣衡体,夜半子时阴气极盛,再搭上取自玄隐国符惕山中的寒潭水,料也无妨。如不放心,我可到宗主殿内把费师兄请来,他那社公符,可是有倒转阴阳之力。”
“至于澜云剑,其实是师父的佩剑,当日被杜坤那么一激,就送你了。但现在已不算什么了,宗主和师父见你也同意。昨天和我的谈话中,想必还能把澜云剑的剑谱抄写一份教你。”说到此处,袁风心中也是十分激动。他这师父,执法甚严,赠剑虽有宗主讲情,依他那脾性,恐怕还得有所惩处。但自从自己回来到现在,师父不但不罚,反而肯把剑谱交出,即使宗主,也不见得能说动。看来云澜此子,不凡呐!袁风想到这里,对云澜也更加好奇。
云澜倒是没觉出什么,自顾自的说道“哦……我说昨天那一路上,遇见那么多眼馋的师兄弟们,怎么没一个人动手呢!”一听这话,袁风伸手就在云澜头上敲了一下“不长记性!难道忘了我曾说过的宗法?真想被抢,多上通玄塔,演武场,后山转转去。”
“呃……算了吧,我感觉自己够得罪他们的了。”
“哈哈哈……手中已无虎吞龙踞,还怕他们吗?”
“就是因为没有,才怕呀。”
“云澜,宝器虽好,也只是修士之一器。有人视如珍宝,而有人又不屑一顾,敢将它们转手他人,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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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明白”
“视如珍宝的,借助宝器自是名扬四海,可一但失去……呵~如断其臂!而不屑一顾的,大多数则是能凭其本身,力压群雄!文居院主如是,宗主亦如是。”
闲聊一路,二人可就来到了袁风家中后园。可现在不过上午,阳气渐升,于云澜不利,袁风便让云澜暂在园中修炼,自己则是去往宗主殿搬费长房了。
云澜盘坐园中一处树下,静心修炼的同时,也在注意着前几日上官氏所赠给自己的那片雨云。就这么一直在自己的紫府和丹田,却不见有什么作用,前几日抽不出多少时间,趁着现在,云澜就想调动一下。
先是用气试探,不见丹田当中有什么动静。再用法,紫府中也是如平常一样,可时间一长,云澜就查觉丹田中的雨云有所扩大,而紫府中的却在减小,似是与圣衡体遥相呼应。
直至正午,袁风费长房归来,云澜也只是试探出了这个,更别说什么运用了。“云澜,先休息吧,宗主还有话让我们转答。”“啊师兄请说。”“火阳性烈,寒潭水恐不堪大用,上官氏曾赠你厚礼,子时谨慎用之,方能平安突破。”
转述完后,费长房与袁风又对云澜交待一番,云澜安心修炼,静等子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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