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看了一眼后,稍有愣神,上官惊羽就注上意了,对迎春说“自今日起,你就照顾云澜的日常起居,即使云澜回到坤峰,云澜的一切依旧由你打点,懂吗?”同时,秘密传音迎春,让他多加注意云澜。
“迎春明白。”
转回身来,上官惊羽又对云澜说道“嗯。云澜,迎春不同于普通家仆,他也算我半个义子。他的父亲想当年随老夫抵挡兽族,不幸战死沙场,迎春母子便住在上官氏,老夫请来离峰宗主为他洗经伐髓,又请名师教他法门,因此,不要在他面前摆什么少爷架子。”
“族……爹爹,我还没当少爷,哪来的架子。”
“嗯,好!上官迪!”“老爷!”“遍告天下,上官氏家四少爷回族!同时,再请老夫的朋友们和坤峰宗主过府庆贺。”
“是!”
随后,上官惊羽又和云澜介绍了家中其他的亲人,这些人对云澜倒也热情,并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情况。整个中午,云澜都在不停的给各种亲戚问好。
直到下午,才被迎春和张景禹搀回了后院房中,因为被灌了太多的酒水了,导致云澜整个人都是软的了。
晚上,各氏族、家族、包括玄隐国皇族都来了几个重要人物,族长一辈自不必说,每个还带来了几个小辈。氏族中的夏氏九龙、杨氏的四位公子和杨增瑞等等。家族则是玄隐国境内的三个,王家的王豆豆、于家的于未然,以及冬家的冬齐。皇族带来了大皇子李著明,坤峰则是费长房与夏婵。
上官惊羽带云澜见过各位长辈之后,便和这些位大人物在后院上房屋内开怀畅饮。让云澜陪着这些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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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房中叙谈,主要是让云澜积攒些人脉。
但这些小辈之中,李著明是皇室,和其他人有君臣之别,就和上官惊羽等人在上房。其余人彼此大都有过数面之缘,需要引见的也只有那三个家族中人,因此,还算是相安无事。
酒过三巡,房中的气氛也逐渐话络了许多,就见冬齐站起身来,对云澜说道“听说四少爷师从郑子玄宗主,我也是听说,别在意啊~有小道消息称:四少爷和执法阁中的一个叫什么李阳的男弟子……啊?有点……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呢?”说话间,冬齐把脸一仰,轻蔑的看着云澜,在场的众人也把目光汇聚在云澜这边。
“哈哈~冬齐,冬大少爷。或许冬大少爷久在隐辛城,不太了解坤峰的门规,我坤峰中,严禁龙阳之好,这点费师兄和夏师兄都可以作证,而李阳……”说到此处,云澜的眼睛往杨氏瞟了一眼。
“那不过是个有些小动作的普通同门而已,至于要有过什么行为,我还能站在此地吗?”随后,又笑着对冬齐说“我倒是听说,当初天锋道在惊风城招生,冬大少爷接连两次都没有通过三相石试炼,还被赶回隐辛城,这件事应该是个谣传吧?”
冬齐一听,左手立刻抓住了腰间的宝剑,但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只能是强压怒火,笑道“那,那是自然……”然后,坐在一旁,不再言语了。
“云澜,说话也要留点余地!冬公子也是大家出身,怎么能恶语中伤呢?”似乎是看场面有些尴尬,夏文龙站起身来,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两句。
云澜听的出来,这话是冲着冬齐说的,只是一笑,躬身说道“夏师兄教训的是。”
“云澜公子,刚才惊羽族长说,你十几年就来生长在惊风城,也是在惊风城入的天锋道,冬齐通过与否,应该心知肚明才对吧?”这次说话的是于未然,此人身形短小,瘦骨嶙峋,尖嘴猴腮,还长了双黄眼珠子,透着那么刁钻,他似乎是与冬齐不合,竟然当众说明了冬齐的往事。
“于未然你……”
没等冬齐说什么,于未然就抢先说道“好了!冬齐自找没趣,咱们别不欢而散,这样吧,我今天带来个小玩意儿,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
说着,见于未然的袖口晃了几晃,伸手一接,见是一个花盆,里面种着一棵小树,与柏木无异,只是树叶全是一个个碧绿的珠宝。众人的目光就全在这棵小树上了,端详半天,杨增瑞略带迟疑的说了一句“若彗树?”
“还是杨氏识得此物,咱们就用这若彗树当个赌注,谁赢了,此物归他。输了……那不好意思,不论金银珠宝,得拿出来点,算是交个朋友,怎么样?”
“怎么个赌法?”
“也别来太复杂,隔板猜物,赌赌各人的法门高深,怎么样?”
一群当中有几个年龄稍大的,像夏文龙、杨祥这些二十多岁的,顿时撇了撇嘴,不打算参与了,也就云澜这些十来岁的孩子有点兴趣。但也有人唱反调,就是王家的这位小姐,王豆豆“各位,有句老话说的好,叫防患于未然~这家伙可是个赌鬼!于家的变化法门在五方城都排的上号!”
“这话不对,单单隔板猜物,你王家和诸葛氏不稳赢吗?当然要用点法门变通一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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