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厌火国帝顺乃残暴之君,所统领的尽是虎狼之徒。陛下自思,当年世祖割地求合于兽族,兽族袭卷我国万里江山,并斩屠尽所有百姓,至今我国南方仍属他人。帝顺虽披人皮,却无仁义之心,若降敌国,即使苟安于世,但却是受制于人。车马不过一乘,随从不过数人,爵禄不过千担,再想称孤道寡,岂不化为泡影?”
布斯国朝堂之上,杨现正在告知投降利害,而像这样的发言,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国君一直是犹豫不决,为此,一些言辞犯上者,也是身陷囹圄。
“这……杨爱卿所言极是,但祖洲杨氏都败退至此,仅凭我城中这些人马,如何抵挡?”当代布斯国主名唤赵无极,是个纯粹的白面书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因为他登基以来没打过一次仗,对于自家武将的实力,甚至没有外人清楚。
这时,王洪出班奏道“陛下!莫听杨现胡言乱语。天子帝顺,乃是仁德之君,虽然进兵布斯国,但所过之处,皆是望风而降,其中木易城杨氏的四位公子便是如此,城中百姓更是无比欢悦。近日探报来报,帝顺所到之处,万民欢悦,张灯结彩,更有甚者已经投身厌火国天兵麾下,实乃仁义之君。陛下若降之,即可永坐布斯国主,再有帝顺派兵协助,天下之中,无一国敢正视布斯国。”
兵部侍郎王洪,祖籍厌火国,极善阿谀谄媚,虽在布斯国为官,却心向厌火国。便是他极力劝主归降,虽有人劝谏,但因为他是国君的宠臣,全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入狱。
赵无极点了点头,别看他听不进杨现的话,王洪的话那是一听一个准,面带笑容的说道“嗯~有理,布斯国自建国以来重文轻武,到孤这一朝,杨氏竟也倒戈而降。若能求得厌火国派兵,确实有利孤家,王爱卿,不知厌火国君想得到些什么?”
看国君赞同自己的观点,王洪又奉迎道“陛下圣明,厌火国君亲爱仁明,陛下若降之,不仅永坐布斯之主,还是上合天意,下顺民心啊陛下。”
“哦?既如此,那孤就……”
眼见赵无极就要同意了,杨现脑筋一转,急忙拦阻“陛下,不可听信谗言,我布斯国建国已有千年,历经九十八代先帝,虽不敢说代代贤明,但无一帝说要归顺哪国。陛下今日降敌,即使苟活于世,可若殡天之后,有何面目去见我朝先帝!!!”
布斯国自建国来重文轻武,因此对这种家国情怀看的非常重,一听这话,瞪了王洪一眼,随后指着王洪,喝道“啊?王洪!你,你是要孤承受千古骂名不成?”
王洪一听便是打了个冷颤,急忙跪倒“陛下~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在为陛下考虑。若是与厌火国交兵,我国中守将或是降敌,或是战死,朝中只有呼延老王爷与杨族长可与之一战。而厌火国呢?帝顺天子率兵二十万,天境以上修士便有九万,更有七名祖境大能,如何抵挡?”
赵无极毕竟是一朝国君,虽然昏点,但他不傻,如此悬殊的战力,真要打起来,不还是败吗?便又倾向于王洪了“是啊~”不仅是国君,在场的文武包括杨现,也是眉头不展。
此时,上官惊羽出面了,他是客卿,一直是坐在殿上,见众臣无话可说,他只得出头了“国主,惊羽虽然初临布斯国朝堂,但也听说布斯国人才济济。文如荀安、陈子言、钟庆馀,皆有匡扶人国之才。而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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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勤、范龙华,火山王一皆武将,更是能征贯战之士,修为不在祖境之下。怎么朝堂之上不见众公身影,只听一条断脊之犬在此狂吠呀?”
上官惊羽真没说错,自从来到皇城,在殿争辩开始,就没看见过这些人。而其余文武,一些俱怕王洪的势力,不敢出头,还有些是官卑职小,没有说话的权利。再有像呼延老王这种,已经对赵无极失望了,也没露面,总之,现在的朝堂上王洪可谓说一不二。
就这个说一不二的人,被比喻成断脊之犬,能不生气吗“上官惊羽,你大胆!”看那架势,这要不是朝堂,他敢跟上官惊羽打起来!
倒是赵无极有些修养,平心静气的说道“惊羽族长,这些人直言犯上,公然辱骂于孤,现已押入死囚了。”
“哦~怪不得朝中无一人再愿出力,原来是这样。”上官惊羽点了点头,说了这么句话,看那表情还非常同情赵无极。
但王洪可不是吃亏的主,撇了撇嘴,冷哼道“哼!上官惊羽,你一个玄隐国的人,就不要干涉我布斯国的国事了吧?”
上官惊羽也不生气,反问王洪“那按王兵部所言,布斯国的国事,只能布斯国人说了算了?”
“自然~”
见他点头,上官惊羽笑道“可我没记错的话,王兵部应该不是布斯国人,而是厌火国人吧?”
“这,是又怎样?”
这时,上官惊羽也是撇了撇嘴,冷哼道“哼!王洪,你一个厌火国的人,就不要干涉布斯国的国事了吧?”
“你,本官乃是布斯国兵部侍郎,在其位谋其政,自然要为国君效力了。”
“你所说的效力,就是劝主投降将这大好江山拱手让与帝顺那枉披人皮之人?”这次,反倒是上官惊羽指着王洪骂道。
赵无极在金殿上看着,心里还是向着王洪,见他有些吃亏,就说道“上官惊羽,你不过是客卿,不要过多干涉他国政事!”
国君发话,上官惊羽也不能再多说些什么了,退在一旁。
“众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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