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能做出这种事儿也不稀奇!”
“毕竟你与容世子有婚约在身,却能背着容世子与别的男人来往,还生下了个……孩子。”
经历了段婴宁几次三番的教训后,她再也不敢喊团宝为“野种”了。
“换做是我啊!恐怕早就一脖子吊死了!偏偏二姐姐还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指不定别人怎么看我们宁远侯府呢!”
听到这话,段志能脸上明显多了几分怒意。
他对段婴宁有没有与男人私相授受并不关心,但若是损害了宁远侯府的名声……
前些日子,因着段婴宁未婚先孕、被容世子打脸的事儿,早已传遍了京城。
他每日上下朝,只觉得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若是段婴宁当真在房里藏了男人,他绝对饶不了她!
“爹啊,她方才打我,你可是看到了!二姐姐如今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但伤了娘,还当着您的面儿打我!指不定下一个要打的人……就是爹了呀!”
段清云捂着脸,哭唧唧的挑拨离间。
段志能又是个耳根子软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极了!
“爹,我和大姐姐都还没议亲呢!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被人知道,我和大姐姐还怎么说婆家啊!”
这几句话,说进了段志能的心坎上。
他还有个庶出大女儿,名叫段清雨。
与段婴宁是同一年出生,不过大了月份,如今已经二十三岁了!
先前倒是说了一门亲事,正是将军府的庶子。
可惜后来还不等出嫁,那庶子就在外胡来搞大了别人的肚子,那家人寻死觅活非让那庶子娶了他们女儿,将军府为了名声也只得同意了。
如此一来,段清雨就被退婚了。
段清雨性子懦弱,比段婴宁还不如!
只是她常年闭门不出,也没有得罪人,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这么一号人似的!
想到段清雨已经二十三岁的“高龄”却还未说上婆家,段志能就头疼啊!
被段清云这么一说,他顿时语塞。
见她不遗余力的挑拨,段婴宁微微一笑,“三妹妹不是牙疼不能说话吗?还这般费力的挑拨,真是辛苦你了!”
“你这般费力的说相声,不给你几个铜板的小费,我都过意不去了呢!”
说着,她从衣袖中摸出几个铜板扔过去,恰好砸在了段清云脸上,“这几个铜板,可能让你闭嘴了?”
段清云瞠目结舌的看着她,用力跺了跺脚,“段婴宁!你羞辱谁呢!”
竟是拿几个铜板,说是给她的小费?!
她可是宁远侯府嫡出小姐!
这个贱人竟敢这般羞辱她?!
“我瞧着你牙不疼,竟还能这般大声嚷嚷。若是还觉得不够疼,我便‘好心’再帮你一把!”
段婴宁眼中冷芒一闪,吓得段清云立刻躲在了段志能身后!
被她推出来挡刀子,段志能心下不满,却也不好发作。
他咬牙看着段婴宁,“婴宁,废话也不多说了!你若当真清白就不要拦在这里,为父亲自带人进去搜一搜便知道了!”
“所以,父亲这是要搜查我的院子?”
“没错!若你当真没有藏男人,也正好还你一个清白!”
闻言,段婴宁莞尔一笑,“既然父亲执意要搜查,那便搜吧!”
她让开身子,眼神玩味。
见她如此“配合”,段志能也没有多想,立刻派人搜!
他分工下去后,自己也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
哪知刚推开厢房门,段志能立刻被吓得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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