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剑无眼,瑶儿又如锦儿妹妹所说那般重犯痼疾,突然犯昏,没见着锦儿妹妹,便不慎劈断了锦儿妹妹的发髻!”
言罢,苏歆瑶再度怒视一眼沐霖宵,道:“沐小王爷,你说是与不是?”
“哼!肤浅的女子!”沐霖宵满脸鄙夷。
“沐王爷,你倒是说是!与!不!是!!!”
“嗯!”沐霖宵闷哼一声,脸色犹如万马奔腾,波涛汹涌。
“真是逆了天!皇家御用登徒子沐王爷居然要一个傻子舞剑助兴,莫不是沐王爷性情突变,见寻常女子无趣,竟心仪上了一个傻子姑娘,啧啧啧!”
“嗯嗯,有道理,沐王爷如同天神下凡,什么寻常女子没有见过?咱国公府就是出奇制胜,一个傻子也能将王爷的心,掳走!”
……
王府上下,众说纷纭,实属热闹非凡。
苏歆锦立于冰窖之中,目光却从阴毒转为呆滞,如何一个傻子嫡女,却能给美如谪仙的沐王爷舞剑助兴?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寻思着再度好生瞧瞧沐霖宵的脸色,却被袭来的苏歆瑶香颊,盖住了脸。
“锦儿妹妹,二姐奉命为王爷舞剑助兴,你主仆两人却说二姐我刀剑相逼,置你锦儿妹妹于死地,你莫不是对王爷心存芥蒂,对我东厦皇室心存不满?”
“你!”苏歆锦噎住了喉,污蔑王爷,忤逆皇室可是重罪,莫说是发髻被斩,头颅都将不保。
苏歆锦镇住了魂,知晓事态愈发严重,便转向祖母,重归娇嗔之气:
“祖母,你看二姐,锦儿又不曾知晓二姐是为沐王爷舞剑助兴,刚刚言语不妥,锦儿知错了,还望祖母替锦儿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锦儿不是存心的……”
祖母青秋见此事牵扯到武国公府的声誉,便只好领着苏歆锦一块福身沐霖宵,行礼道歉。
听闻国公府掌家大主子行礼致歉,沐霖宵死盯苏歆瑶的翠绿大眸子便从她身上挪开,道:“无妨,老夫人还是快些了断国公府内的家务之事!”
青秋再行一礼,随后怒对傲雪:“傲雪婢子,老朽且问你,是你将苏家二姑娘锁于冰窖之中欲将其冻死,是与不是?”
傲雪虽已被吓得不轻,但此刻掌家大主子如此厉声对问,她便也只能孤注一掷,道:
“大主子明鉴,今日傲雪从未曾接到苏二姑娘的传唤,更未与苏二姑娘会面。
至于冰窖大门被锁更是与婢子无关,婢子偶然路过冰窖,听闻冰窖有动静,好心相报三姑娘,来到冰窖后这才知晓二姑娘被困,还望大主子勿冤枉了好人!”
她叩上三首,转身对向苏歆瑶:“苏二姑娘,你若执意认为是傲雪害了你,你便拿出证据,否则,你便是污蔑傲雪!
傲雪虽为王府婢子,却也是歆锦庭苑的大丫鬟,傲雪被误会便罢,可断是不能连累了武国公府堂堂三姑娘的清誉!”
傲雪叩首,誓要夺回今日断发之辱。
“好一个能言善辩的婢子奴仆,傲雪,你是要证据是吧,那好,我苏家二姑娘便就给你,你这可是自己作妖,怨不得旁人!”
苏歆瑶转脸福身青秋:“还请祖母大人召集众王府家丁于府内大堂,我苏家二姑娘苏歆瑶要当场捉凶!”
青秋闻言喜眉,她本就恨透了如此奸佞之徒,便下令王府上下移步国公府大堂,今日誓要揪出谋害苏歆瑶的孽畜。
青秋还邀请沐霖宵一同于大堂旁听,待断完家事后,宴请沐王爷于王府庭院。
众人离去,沐霖宵受邀,刚要移步大堂,便觉自己的寒剑被苏歆瑶扔在冰窖的角落里,一股怒气,倒灌金鼎。
“喂,女子,快将本王的宝剑还来,否则,本王定要!”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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