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青秋见苏歆瑶已经来到国公府高堂,大喜。
刚刚,青秋实属不知红柳所言是真是假。
如今,苏歆瑶归来,便可以好生询问,今日之事,到底如何。
她的面容转为慈祥,对向歆瑶,问道红柳所言是否属实。
歆瑶福身,道言红柳婢子句句属实。
“属实?”苏歆锦耐不住了性子,福身青秋,随后转向苏歆瑶,“苏歆瑶,你的婢子红柳说今日是沈家的奴仆前来报信,可我问了沈家,断无一奴仆前来武国公府报信,红柳不是扯谎是什么?”
苏歆瑶转眸,道:“那小厮是本姑娘从集市上随意雇上的一个小厮,是本姑娘让他前来给红柳报信!”
“你胡说,那小厮怎么可能是你雇的,那小厮分明是我歆锦……是……”
见苏歆锦失了口实,苏歆瑶将苏歆锦的手腕抓住,厉喝道:“是你歆锦什么,莫不是此报信小厮,你歆锦庭苑认得?”
苏歆锦也不是善良的主,一把将苏歆瑶的手掌撇下,回道:“那小厮分明是与我歆锦庭苑无关之人,你可不能胡乱猜测!”
“呵,好一个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苏歆瑶蔑视苏歆锦一眼,便对向青秋,“事情是这样。
今日本姑娘出府游玩,走到了沈府突然想到有东西忘拿,因要得匆忙,便差上了一个市井小厮,取下本姑娘的香囊,要那小厮谎报是姑娘我偷鸡被沈家人抓了,欲要红柳前来赎人。
红柳见到香囊,又见小厮如此相言,这才便抓紧时间赶到沈家。
要不依着红柳丫鬟慢慢咧咧的个性,本姑娘天黑都不一定等得到她,所以,你们找沈家问询,断是问不出所以然来。”
苏歆瑶如此一言,整个王府哄闹。
今日之事闹出如此般动静,不料想却真是苏歆瑶下令让红柳出府,而沈家偷鸡之事也是苏歆瑶谎称,香囊之事更是苏歆瑶派市井小厮送给的红柳,如此一来,红柳所有的罪名,都无法成立。
见一众奴仆哄闹,苏歆锦感觉受了侮辱,心有不甘,对向苏歆瑶道:“你们口说无凭,谁知道你苏歆瑶是不是刚刚回府见红柳即将受杖,为红柳找的推罪之词。
苏歆瑶,你们一对主仆胡言乱语,还有没有将我武国公府,放在眼里?”
苏歆瑶一笑,对上红柳:“将纸条拿出来!”
红柳将一纸条从袖口掏出,打开立于众人面前。
“红柳,速带银两来沈府赎你二姑娘回府。”
如此素纸一语,一众仆人再度哄闹。
王府上下,谁都知晓,苏歆瑶的字迹不同于旁人,可谓是天马行空,此纸条上字迹分明,所有人都能识出,此字实乃苏歆瑶亲笔所写。
当然,识得此字的也包括一侧哑口无言的苏歆锦和李氏大夫人。
她们实属不解,今日以苏歆瑶偷鸡设局,陷害红柳出府之事只有青柳和苏歆锦娘俩知晓,而她们并未让报信小厮给红柳送纸条,为何此刻红柳的袖口会出现如此一张带有苏歆瑶字迹的素纸?
正当娘寻思之际,武国公府的大门袭来一喜庆之音。
“王府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又人犯了家规,被杖打致死!”
武国公府的大门,青柳款款而来。
“红……红柳,你……你怎么还好端端的在这?”她惊煞不已,转眸之际,又见到了一副自己实属害怕的面容。
“瑶……瑶二主子,你……你不是刚刚还在……在乱葬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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