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霜闻言一怵。
他知道江莫染嗜血成性,他以如此之态下令,便定会掘地三尺,找出杀害他大妹之人,将她当场斩杀。
一股不详的预感环裹江凛霜的身,她实属不想再待在这是非之地,便差着冬菊一块,先行回府衙休憩。
……
凛霜闺房,一个巴掌将冬菊扇至口吐浓血。
“该死的贱婢,你是如何行事的,你不是在歆武闺房的窗牍之外偷听到苏歆武此次抓来的小蛇乃为天瑶雪山之上的青凛蛇吗?
你还说此蛇全身长青,颇有灵性,但凡寻常人被咬上一口,不出半炷香的功夫便会立即毙命!”
冬菊抚了抚嘴角的素血,跪在地上,哭丧道:“婢子断是没有听错那苏歆武和苏歆瑶在房内谈论青凛蛇之事。
不仅如此,她们还拿出了那个锦盒,奴婢亲眼透过窗户看见,从那盒子中露出的蛇尾巴乃是常青之色,断是跟我等命人捕回的毒蛇颜色,一模一样呀!”
“满口胡言!”江凛霜一脚将冬菊踢翻在地,恶狠的面容,似要生吞一只老虎,“冬菊,今日,我江凛霜差点被你害死!”
“江大人到!”
凛霜的闺房,江莫染从闺房外走入,不露任何声色。
“大哥,你今日怎地有空来!啊!”
一寸拳直接将凛霜的一个上牙打飞。
江凛霜身子娇小,竟没受住江莫染聚透真气的一拳,整个身子竟飞了出去,直接将一个赭木圆凳砸碎。
“大哥,你这是作甚?”
“作甚?”江莫染将江凛霜揪至半空,“别以为本公子不清楚,你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毒蛇毒你大姐,嫁祸苏歆武!”
江凛霜一愣,顿露娇嗔之态:“大哥,小妹实属……实属冤枉!”
“冤枉?哼!”江莫染把江凛霜推到在地,“江凛霜,你要杀你大姐本公子不管,只是你要嫁祸苏歆武,损我江府多年攒下的京中忠义之府的亮名声,我会杀了你!”
他晃了晃脖颈,脖颈两侧的脆骨铮铮作响,继续道:“前些时日,朝堂有人说我江莫染在府中凌辱她苏歆武,是不是你这贱人走漏的风声?”
江凛霜勉强支撑身体于桌案之上,揪住江莫染的衣襟道:“大哥,你是听谁胡说八道,小妹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你好,为你好!
大哥,自那苏歆武嫁进府宅之后时常摆出一副唯诺之相,任其打骂,小妹委实担心,此人对我江家另有所图呀!”
“混账东西,我江莫染行事还需你教不成!”江莫染怒拍桌案,“江凛霜,今日起,你便给本公子老实的呆在你闺房之中,再若生事,本公子一剑斩了你的手。
来人!将凛霜庭苑围起来,没本公子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入。”
“诺!”
……
苏歆武的闺房,苏歆武抱着苏歆瑶声泪俱下,实属快哭肿了她的大眸子。
她不解,平时在江府素来关爱她,给她过丝丝温暖的江凛霜为何会如此般来戕害自己。
苏歆瑶好生安慰了如此悲痛欲绝的苏歆武,道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番痛述之后,苏歆武平静了些许,回想起了昨日苏歆瑶和她在闺房之中发生的幢幢幕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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