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苏歆锦玉镯子丢失一事上,李氏先命若夏将玉镯子暗中放在苏歆瑶房中盛放金元宝的箱子之中。
然后若天再充当圣母,假装偶然发现了此盒,将此盒献给了苏歆瑶,以搏得苏歆瑶的信任。
而后,李氏和苏歆锦扑了一场空,灰溜离了歆瑶庭苑,却不料正中她们的下怀,让若天完全搏取了苏歆瑶的信任。
……
歆锦闺房,苏歆锦已是命人将歆瑶闺房中的紫雪葡萄抢到了歆锦庭苑,将葡萄赏给了歆锦庭苑的下人和两只黄狗,还将苏歆锦满箱子的金元宝劫掠到她的房之内,天天捧于手中掌玩。
“二姐,你就别怪我做妹妹的心狠手辣,是你欲跟妹妹抢这武国公府大掌家的掌家之位,我苏歆锦不除掉你,天理不容!”
她撇了撇嘴,又将苏歆瑶的好葡萄扔了一颗至小黄狗的嘴中,呛怒道:“我苏歆锦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谁要敢与我苏歆锦作对,苏歆瑶,你便就是下场!哼!”
……
京兆府大牢,苏歆瑶于一单独的牢中端坐,但见几个狱卒于牢外饮茶作乐,好生畅快。
“我要喝水!”苏歆瑶对着牢头喝戾,牢头一鞭子遁地,凑至苏歆瑶眼前,骂骂咧咧道:
“小蹄子,你还想喝水,水也是你这朝廷钦犯该喝的东西,你要和水是不?来,老娘给你水喝!”
一碗清水隔着牢门直接撒在了地上。
女牢的牢狱是个大胖子,力气惊人,将碗中的清水倒完之后便轰隆一声,将瓷碗摔碎。
“你们这些贵门的小蹄子,鬼心思要多少有多少!
这不前几日,咱刚给一个什么县爷的小蹄子送水喝,她竟几拳打肿了我等几个狱头的脖子逃了出去,害得老娘挨了一顿板子,可不能给你们这些犯人再送水喝!”
牢狱恶眼一探,可是听过苏歆瑶在京中的亮名声。
她可听闻此女乃是御赐的东厦第一才女,聪慧过人,这要是让她耍个小计策,唬个人,趁机逃狱玩一番,她们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皇上砍。
几个牢狱侧头而去,苏歆瑶却不惯着她们,仓怒一喝:“本姑娘乃为圣上御赐的东厦第一才女,你们如此行事,可也要好生掂量掂量!”
“东厦第一才女?噗嗤!”牢头一笑惊万魂,可是肚子抽了筋。
“苏歆瑶,你这东厦第一才女可是好生阔绰呀!
只是,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到了这,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听我林狱头三分!”
“好!”苏歆瑶拍掌三声以示鼓励,“好一个林狱头,只是本姑娘可要提醒你,这本姑娘私通朝廷钦犯的罪名尚未成立!
你也知晓,本姑娘尚得圣上的宠爱,这牢中乃至朝堂大起大落之事,已是屡见不鲜。
林狱头,今日你这碗水,我苏歆瑶可是记下了,他日若本姑娘出了这京兆牢房,你林狱头可别来再跪求我苏歆瑶讨水喝!”
苏歆瑶拂袖转身,直接端坐牢房的草床上,一股子冷冽之气,倒是真让林牢头忌惮三分。
“头,这姑娘不仅是御赐的东厦第一才女,还是那镇国大王爷沐霖宵未来的大王妃,咱在牢中如此对她,若是沐王爷……”
“混账,老娘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林狱头大怒,道言她可不是一个怕权贵的主,只是今日,她怕这苏歆瑶渴死,不好交差,只好勉强令几个小牢狱给苏歆瑶打上一碗清水,毕恭毕敬的递给了牢房里的苏歆瑶。
看着几个狱卒给苏歆瑶送去了一碗水,林狱头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可是希望苏歆瑶赶紧将水喝下。
世人但闻沐霖宵风花雪月,浪荡成性,而这林牢头却还知,此人嗜血如天鬼,若是旁人惹他动怒,他手中的那柄寒剑不仅冷如冰窟,还利如玄铁,一剑当可将沙场的万魂覆灭。
而他那满肚子的黑水,染青的花花肠子,可要比他手中的玄铁锋利百倍,时常吞人于无形,实当令人毛骨悚然。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了?
她见苏歆瑶将水喝完,立马差着几个狱卒滚出了苏歆瑶独处的小牢房,以好让此人自生自灭,委实想早点和此人撇清关系。
待所有牢狱卒退去之时,一炷清香点燃于桌案之上,可是好生怡人。
……
“不好,此香,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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