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绑在他们五人身上的捆仙索,都没能留下。
重重防守的地牢,五个大活人是如何凭空消失的?就算当中有细作内应,其余战将难道都不会反抗吗?
白子头疼欲裂,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白寅。想听听他怎么说?
这回,白寅却是摇摇头,表示毫无头绪。
白丑问:“他们几个会不会找到帝君了?”
“应当不是,若他们当中真有人发现帝君的踪迹,应当会先给我们传信。”白申想了想,答道。
“我同意,”白巳面色阴沉,“若说他们去寻帝君,我更倾向于,他们是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去到另一个地方。”
“是,他们本就有细作的嫌疑,而今这么消失不见,不是更洗脱不了嫌疑。”白戌道。
白寅点头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但我们连暗处的敌人到底是谁,都还不清楚。不过,他们五人这么不见,我倒有些想法。”
“什么?”白子问。
“如果说,帝君和小公主是在千里居消失的,大太子是在彩云间消失的,五位战将是在地牢消失的。那么就和消失的地方无关,而是消失的方法。”
白寅接言道:“有何方法可以让上神、龙族和战将齐齐消失?如果想通了这个,我们眼下的困境便可解。”
众人点头称是。
白巳道:“还有,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谁?”白子问。
“白卯,”白巳沉默片刻,还是吐了两个字,“既然白辰尚未洗脱细作的嫌疑,他的片面之词也不尽然可信。那晚过后,我们其他人就再也没见过她。”
“其实,我也怀疑过她,毕竟白卯对帝君情根深种,我们是有目共睹的。她就甘心这样走了?恰巧帝君也不见了......”白寅顿了顿,“帝君此刻定被困在某处,无法脱身。”
白子道:“如今我们六个,无论如何要守住白帝城。”
“尽我所能,守护白帝城。”白丑、白寅、白申、白巳和白戌附和。
当白辰醒来之时,发现已身在有座山有座庙的厢房。
鬼君手中把玩着,从他身上解下来的捆仙索,道:“这玩意,还真牢的。解它,可费了本君一番功夫。”
“鬼君大人,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白帝城的魔息是怎么回事?”白辰松了松浑身筋骨。
“魔息,谁和你说,那些是魔息的?”鬼君戴着面具,白辰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是魔息,到底是何物?”
“鬼气。启用复活禁术,自然要用鬼蜮之法,不然你以为呢?”
“鬼气能吸收灵力?你骗鬼!”白辰突然向鬼君出招,想要扯下他脸上的面具。
未曾想,鬼君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动作快如鬼魅,手中的捆仙索飞了出去。再次把白辰捆了个结结实实,无法动弹。
“白辰战将,你这样子,本君可就不高兴了。难道你不想见到你的家人,还有哥哥了吗?”
“你到底是谁?若不能以真面目相见,我再也不会听你摆布。”
“既然如此,如你所愿吧。”鬼君轻嗤一声,把面具揭了下来。
一张与白辰一模一样的脸露了出来,宛若照镜。
“你?”白辰浑身战栗,“你......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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