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们二人离开后,高尔晴这才召来了蓝里长,“村里可还有其他读书人?”
“村东还有位姓江的老秀才。”
“听闻,白解元的未婚妻,就是这位秀才家之女。”
“正是,耕读之家。”蓝里长回答道,心中却很是疑惑:一个远在帝都的郡主,怎会知道白千里的未婚妻是何人?
“那我们转道,去江家看看。本郡主有点好奇,这位江姑娘是否像白解元所所言那般如珠如玉。”
“江姑娘确实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二人也算郎才女貌。”说罢,蓝里长还瞟了自家儿子一眼,想让他早日认清现实。
“如此更要去看看,劳烦二位领路。”高尔晴嘴上说得轻松,却被蓝里长一句“男才女貌”嫉妒得想要踹人一脚。
蓝敖将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便宜爹,心里咒骂白卯:这只断了情丝的兔子,怎么到哪都是追着白帝屁、股后头,不屈不饶,这是要去找江陵麻烦吧。
去江家的路倒比去白家好走多了,起码马车可以通行了。
玉兔马车在一个农家小院前停了下来,士兵们也停了下来。
此刻,高尔晴闻到阵阵浓郁的花香,她掀开帘子一看,是江家院子里的一株金桂,桂花开得正盛。
她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再一细看,院子里坐着两位妙龄少女,正拿着绷子绣花,看那正红的色泽,绣的应当是嫁妆。
高尔晴当时心情就不美丽了,蓝敖一直都在边上细细观察,就是明不明白,为何这个郡主说生气就生气。
女人心啊,海底针。
于是,蓝敖隔着篱笆问道:“江陵,紫玉郡主驾临,喊一下江伯父。”
“郡主?蓝轻舟,你干嘛不掰一个公主,听起来更酷些。”
“郡主面前,不得无礼。”有人大声呵斥道。
“......”还掰一个公主呢?以为是办家家酒呢!
在屋里头的江秀才正捧着本书读得入神,自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何事。以为是蓝轻舟的新花招,真是花样百出。
等到江秀才看到家门口,浩浩荡荡的依仗和士兵,还有辆醒目无比的白玉马车。他就知道一时嘴快,说错话了!
“江某不知郡主驾临,有失远迎。”江秀才整顿好了烂七八糟的心绪,心中无比困惑:他们与紫玉郡主是八竿子打不到边的关系,她为何要来江家?
江陵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不能表现出来。她跟在父亲的身后,向高尔晴行礼。
菘儿在近处,看着长得容貌倾城的江陵,想起方才白莲花所说的“人才和容貌尚可”,真想胖揍她一顿,这种相貌还算平平,这个世间就无美人了。
高尔晴将江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子,长得实在妖孽,好看到不像话。
她的心里瞬间不平衡,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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