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南接过,回来以后就说迟婳看见她送的东西哭了,赵荟蔚很歉意,听说坐月子的人忌讳情绪激动。
她倒是想去亲自劝慰,但是她走不了多久,就直喘气,下个山都困难,更遑论去安慰她了。
反正吧,她挺想迟婳的。
风里已经有了春的味道,赵荟蔚看绿植发了芽,看候鸟南飞,看尽万物复苏。
藏月阁里不知何时挪种了桃树,现在还在抽芽,再过段时间,就该开花了。
这段时间,沈明南很忙,她经常都看不见他的影子,但他总是能准时来陪用早膳,午膳,以及晚膳。
他说怕她不好好吃东西,他要监督她。
其实赵荟蔚想说他想多了,她不是小孩,她能照顾好自己。
但她现在觉得沈明南是对的,这是在三月的第一天,她高热就不退了,每天都是昏昏沉沉,他好像没去忙了,每天就守着她,照顾她。
为她擦脸,擦手,有时候还会替她挽头。
她笑话他:“哪有你这么成天围着一个女人转的。”
他轻扯嘴角:“我乐意,来喝药,早点好起来,还想不想嫁给我了?”
“想啊。”
药很苦,她很不乐意,但是看沈明南的臭脸,她还是喝了:“以前早点成亲就好了,咱们的孩子肯定比婳姐姐的大,肯定都能打酱油了。”
沈明南笑睨她一眼:“现在知道后悔了?两年前你跑什么。”
赵荟蔚就不说话了。
整个三月,她觉得自己都要死去了。
最后一次又一次被沈明南拉回来,她病到四月,失约了,三月他们没有成婚,她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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