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荟蔚非常淡定的摸了摸他的头,“别慌帆弟,我没杀人她说破天也是没理的。再说,我要是这个时候跑了岂不是坐实了我做贼心虚?正巧我也想瞅瞅是什么证据。”
赵帆:“……”
看她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心中的焦躁都被安抚下来,于是赵帆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等着。
两人等到饭点了,还是没等到什么县太爷,赵荟蔚吃着桃坐在石阶上,啧叹了一声,“我估摸着你们被耍了。”
赵帆无言以对,赵荟蔚拿了些桃让他带回老宅,这才回灶房准备做晚饭。
她看向紧闭的内屋门,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敲响,“公子,你想吃什么?”
等了半晌,见里面没回话,赵荟蔚壮着胆子就推开了门。
正好对上衣裳半解的沈明南,他的身旁还有一套玄衣,看他这样似乎正在换衣裳。
他动作顿了一下,黑眸淡淡的扫来,跟上次不同,这一次的他仿佛没看见赵荟蔚一样,慢条斯理的继续脱着里衣。
“哐当。”
门猛的被关上,随后沈明南就听见外面慌乱的脚步声跑远。
他轻嗤一声,跑什么?还能吃了她不成?
吃饭的时候,赵荟蔚目光都不敢乱瞟,专心盯着自己的碗,然才吃到一半,院门又被敲响。
“阿姐,快开门。”
又是小帆的声音,赵荟蔚放下碗就去开门,小帆跑得气喘吁吁,满面通红,“阿姐,告诉你一个消息。”
“镇远县太爷昨夜被刺杀了!”
“刚刚陈富贵他娘才从县里回来,据说县里现在盘查特别严,不过听说那个刺杀县令的刺客身受重伤,应该跑不远,衙门放令,凡看到此人,只需去县衙举报,衙役们抓到人以后就可以领五两银子。”
身受重伤,刺客……
赵荟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舟,只是他做什么要把镇远县令杀了。
“阿姐,你有在听吗?”
赵帆见赵荟蔚走神,不满的嘀咕一声,赵荟蔚很快回过神来,把小帆身子一转,“行了,阿姐知道了,没啥事你就先回去吧。”
赵荟蔚把院门一关,心不在焉的就往屋里走,沈明南吃完轻轻把筷子放下,又用清水漱了口就起身回屋了。
“公子。”
沈明南脚步微顿,由于背对着,赵荟蔚只能看见他那头如瀑的青丝。
“公子,十九回来了没。”
“没有。”
赵荟蔚看了看天色,都过去这么久了,送了人也应该回来了,赵荟蔚估摸着应该在城门的那里遇见麻烦了。
也不知道余十九能不能安全把人送往徐云琛那儿,她心中没底就想问沈明南,“公子,十九他能不能……”
“不能。”
“……”她话还没说完呢,回答得这么果断干嘛?!
沈明南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很淡漠,“十九能安全回来,但他应该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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