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面都已经在传摄政王那方面不行,或者是有断袖之癖了,更没有女人敢靠近他家王爷了。
管家一脸沧桑的叹了口气,为他们主子的终身大事开始着急了。
他敲了敲门:“姑娘”
门被打开,露出清漉那张带着面纱的脑袋:“怎么了?”
管家开始组织语言,最后委婉道:“咱们王爷啊,身边缺一个姑娘,他想让您去贴身服侍”
清漉:“……”
这不是光明正大耍流氓吗!服侍?哪个方面的?!
“可以拒绝吗……”
她艰难的问出这句话。
管家有些为难:“姑娘,这是王爷的吩咐,王爷在书房等您”
随后,将手上的衣服递给她。
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她忍了,只要不过界,不就是服侍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换好衣服,她对着镜子照了照。
一套粉色齐胸襦裙,胸口有些露,她拎着衣服往上提了提。
至于头发,只能扎个四不像的的双平髻了,原谅她手残。
管家跑了,清漉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府里乱窜。
这府邸,实在有些大。
摄政王真有钱啊。
清漉感叹道。
路过一片荷塘,她下意识往下看了一眼,里面是五颜六色的锦鲤。
手心有些痒,她移开眼,赶忙走远了一点。
府里花木不少,但最多的是桃树,五月里还开着艳丽的花,有些新奇。
走的脚都痛了,清漉才问到了书房的位置。
一路走来,下人们都用看猴子一样的眼光盯着她,让她好不自在。
“王爷”
清漉语气有些哀怨的站在书房外喊。
“进”
推开门,男人坐的笔直的在那批奏折。
“王爷,有何吩咐?”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小腿,毫无礼仪。
男人皱了皱眉:“你的名字?”
“小女名锦婳”想了想,清漉还是用了之前那画妖的名字。
男人抬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她,眼里带着狂喜与汹涌的情感。
手里的奏折被他捏的有些变形。
他声音有些颤抖,极力压抑着什么:“你,把面纱摘下来”
清漉没在反驳,而是听话的摘下面纱。
明明上半张脸很是惊艳,下半张脸却被红色胎记覆盖住了,整张脸结合在一起平平无奇。
男人一愣,恢复了几分理智。
清漉心里笑道:小样,她没灵力,风濯不是还有吗?遮掩一下外貌这种后门还是能开的
看这男人还能不能升起什么念头。
男人只是用那种幽深的目光紧紧看着她:“你家住何方,和那群人又是什么关系?”
清漉面不改色:“小女金陵人氏,不久前父母出了事,如今来皇城投奔亲人的”
反正他也查不出来,随便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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