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乘坐马车离开皇城,但这次和八年前那次,心境和处境都已经截然不同了。
马车是最豪华的,后面跟着一排排的红衣禁卫军。
“你怎么计划的,和我说说?”清漉好奇的问道。
孟怀瑾坐着不动如山,目光移到下方,看着清漉的身体不自觉凑近,悄悄红了耳朵:“将计就计”
清漉:“……那就是没有计划了?你真不怕被他们得逞啊”
“不过是直接杀了他们和找个理由杀了他们罢了,没什么区别”孟怀瑾眼都不抬的说出狠厉的话。
直接杀了他们,会污了名声,他还要娶她呢,不能连累着她被骂。
“也是”清漉都快忘了,面前这个已经不是那个弱小可欺的人了,现在的男人站起身比她高了一个头!
“你为什么要改名字啊?我差点没找到你”清漉问道。
孟怀瑾一僵,缓缓道:“没什么,只是想忘掉过去。以后,这个名字也只有你能叫”
清漉似懂非懂的点头。
——
半个月后。
马车队伍停在了一处破庙前。
“呼,我整个人都要僵成木头了,可算是快到了”清漉伸了个懒腰,快乐的原地蹦了蹦。
天气灰蒙蒙的,落着毛毛雨。
鼻尖是雨水混合着青草的清新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肩上被批了一件衣服,孟怀瑾的声音轻柔,如同落在手心的毛毛雨,让人心痒痒:“江南湿气重,别贪凉”
一高一低两个声影靠的很近。
清漉紧紧盯着他的脸,将人看的有些不自在,孟怀瑾移过眼:“今日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便能到驿站了”
孟怀瑾撑起一把油纸伞,牵着清漉走进已经整理干净的庙里。
火堆升起,驱走了一些寒意。
清漉坐在火边烤着刚刚猎到的兔子,火苗贴着兔肉,滋滋冒油,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孟怀瑾手里的是四只鹌鹑,清漉拿着手里的,盯着别人的。
腹中空空,她馋的快流出口水了。
孟怀瑾无奈又好笑,馋这一点,还真是没变,他真怕哪天别人用吃的就把她哄走了。
吹了吹手上烤好的鹌鹑,孟怀瑾扯下来,全部用油纸包好:“给,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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