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跟大巽之间,或许早晚会有一战,未必会在他们这一代人活着的时候发生,但也早就不是云景一家趾高气扬的时候了。
既然德妃本来就是抱有什么目的来的,也没必要非跟她玩什么和亲和平的戏码,这药用与不用都随德妃,而且用与不用对于德妃来说,结果也都差不多。
毕竟德妃不管做什么,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云景,所以她这个人,就是触秦致逸眉头的存在。
沈芙玉挼着小狗的肚皮,宫人也将徐太医送了出去,只是想想那瓶药她还是希望能被太后用上的,毕竟她跟秦致逸还是有一个重中之重的事情要确认。
虽然从前一直有疑心,只是从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能证明,自太后崔三爷与崔家割裂开来,两方人仍旧野心勃勃,崔家为首的是崔家老爷子的话,那太后这边呢?
那个把贪婪目光放在皇位上的人,是掌控黑市的崔三爷,还是常年处于深宫的太后?
沈芙玉觉得是后者,也是很早之前就觉得是后者,只是几乎人人都要提防的时候,究竟谁才是头目显得并不重要罢了。
但现在时机到了,软禁了崔三爷重要的亲人,才好看这位在洵州叱咤风云的人物会是什么表现。
在做好这一切之后,秦致逸对外宣称太后受惊突发急症病了需要静养,只是流言蜚语经过了这短短时间内的酝酿早就已经传的漫山遍野的小花小草都知道的程度,太后一党的人还没从被景王坑了的痛走出来,后脚就被太后闹出丑事被软禁的消息当头一棒!
太后那样谨慎的人,怎么会突然搞出这种丑事来啊!
“洛王这就走了啊?”城墙上,望着远远离开的车队,沈芙玉眼底满是落寞,她还没找到机会从这位云景小王爷身上压榨一笔怒气值欸,“真可惜啊……”
“得到想要的了,自然就离开了,何况我估计他应当也从悦贵妃那知道了什么。”秦致逸站在她身侧看了她一眼,“人总是会规避风险的。”
比方说风险之源沈芙玉。
“没认识我真是他的损失。”沈芙玉由衷的替洛王惋惜起来。
“是是是。”秦致逸道,“不过……其实没什么必要给荆澜语进位的,赏一个封号也就是了。”
提议给德妃进封、赐封号的人是沈芙玉,她双手按在城墙上转头看向秦致逸:“确实没必要啊。”
秦致逸:……
所以多此一举是为了干什么?
“羊毛不能只逮着一只薅。”沈芙玉说的语重心长,只看秦致逸一个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而后满眼无辜,“谁让葱妃现在觉得我是看上悦贵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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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行。”
秦致逸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就说怎么沈芙玉这几天一直是对悦贵妃忽好忽坏的,原来是做戏给崔盈素看的,她还真是但凡是个活得就敢赚怒气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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