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为什么？”
沈芙玉低头看向陆婵儿：“我什么时候收的你？让你上来就在那宣扬你是我徒弟？陆谷主，你是不是需要治治脑子？”
“我觉得刚才那个姑娘才需要治治脑子……”陆婵儿坐好，说的十分的小声。
沈芙玉真的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些，她拉近距离拎着陆婵儿衣领盯着她：“你应该庆幸你谷主的身份没有暴露。”
真的是，沈芙玉想不通，凭陆婵儿这个性子，拜了师必定会大肆宣扬出去，她一个身体只有十七岁的小姑娘成了这种人物的师父，外头一定会传开她是天山童姥或是不老妖怪之类的谣言。
虽然的确是这个样子。
但是绝对不可以传出去！不然搞得人人敬畏惧怕，她赚哪门子的怒气值？
“没关系的师父，我不觉得丢人！”陆婵儿信誓旦旦道，“咱们江湖人士不拘小节，拜强者为师不丢人，活到老学到老嘛！”
“这是在京城。”沈芙玉看向他，而后又重复了一遍，“这是在京城。”
“我知道……”
“京城。”
沈芙玉打断了她的话，忍不住一手扣住了陆婵儿的脑袋道：“你他妈四十岁的人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你考虑过你这样做会给我造成什么后果吗？”
“再说，我给你的方子你解出来了吗你就在这儿喊拜师？”
手上力道猛地一用力，陆婵儿顿时发出了没有出息的声音，周围的人吞了吞口水后退一步。
自作自受啊……
“快了……快了……”陆婵儿呜呜呜起来，“真的快搞出来了师父！”
实际上进度为零这种事情她是不会说出来的，但是拜师她是不会放弃的！毕竟从医这么多年，傻子也看得出来沈芙玉给的药方没有沈芙玉解释她是怎么也研究不出来的！
那些个药材她就找不到啊！
不是特别少见的，就是压根没听说过的，古书都翻烂了她也没翻出来头绪，不拜沈芙玉为师的话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药是怎么来的，所以一定得拜师！
“我还是那句话，没弄出来我不会收你的。”沈芙玉松开了她，坐回了椅子上道，“禁止喊我师父。”
与上次拒绝时夹带着一点拒绝亲密关系不同，这次沈芙玉就是单纯的闲事儿多，烦得慌。
反正不管怎么样，有些药就只在她空间里有，陆婵儿这辈子也别想拜师。
在两个人抱有坚决的态度的情况下，沈芙玉故意给了陆婵儿这辈子都不可能弄明白的方子，陆婵儿想拜师就必须药弄明白方子，想弄明白方子就只能拜师，拜师沈芙玉就必须解开方子……新的闭关就此诞生。
陆婵儿跪在地上备受打击！
“师父起来吧。”楚晨风心疼的拉着陆婵儿起来，虽然很想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芙玉就是不想收陆婵儿，但楚晨风最了解自己的师父，陆婵儿对药学有着很高的天赋和兴趣，她产生兴趣的东西一辈子都不会放弃，所以劝也没什么用。
陆婵儿再次抱着楚晨风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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