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朕说会话不行吗?”
“那还不如陪睡呢。”沈芙玉迷迷糊糊的,“困。”
空间里面一直都是白天,秦致逸躺下后望着天空,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这里很安静,没有任何人会打扰他,很美好的地方。
“呼……哈……呼……哈……”
就当他刚才什么都没想。
他眸中微微一暗,突然背过身去,其实与其说他想寻个安静的地方,不如说他是想在这里逃避些什么。
进了这里,就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了。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时隔多年酸了起来,秦致逸握紧双拳,想要去抑制这份感情,却越抑制越有什么控制不住的溢出来,从心里,从眼睛里。
他大概是大巽史上最丢人的皇帝了吧……
一床被突然的盖在了他脸上。
“您一点也不丢人哦。”沈芙玉打了个哈欠,“想发泄就发泄,人总不能一直把情绪憋在心里。”
想了想,沈芙玉又道:“臣妾出去睡,上朝前来接您。”
秦致逸头蒙着被子,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蝗灾和疫病的事情,您都做的很好不是吗?其实……也不必为现阶段的一些事情难过吧,睡了。”
说完,沈芙玉出空间躺在了床上。
微微看着房梁,沈芙玉叹了一口气。
还是她的床比较舒服,空间的草皮地太硬了睡不着。
人生多有不如意,谁的二十多岁能多逆天优秀呢?坦然接受再继续努力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
“太后莫生气了,喝口茶消消火。”
寿安宫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母子吵架,太后一直心情不好,这一遭去了一会,决裂的那是更彻底了,若微端着一盏茶来,放在了太后手边。
“皇上还年轻,总想着不依赖您自己闯荡,碰了壁吃了亏,自然就知道娘娘的好了。”若微宽慰太后道,“娘娘何必这时候非要跟皇上闹僵呢?”
“不是哀家想,是皇帝非要如此!”太后目光冷冷,“哀家生养他一场,如今反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也罢,你说得对,吃了亏,他自然会回头。”
像是思考了良久,太后道:“他将孙家推了出去,那咱们就将孙家拉拢过来,如此偏宠贤妃,哀家倒要看看单凭一个沈家,他能支撑多久。”
“其实沈家也是一样的。”若微提醒道,“沈家在宫里的小姐也不只一个。”
“良禽择木而栖,有沈棠玉在哀家手里,想将沈家也拉拢过来倒也并非难事,你看着办罢。”太后点了点头,孤立无助,皇帝就一定会回来跟她和好如初的,“慧妃如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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