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轻捏着信纸,敛下眼底的情绪,怕是她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明惜。”她轻唤了声。
明惜本就候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推门进来,“夫人,有何吩咐?”
明惜吧砸吧砸眼,眼底充斥着好奇。
见明惜那八卦的小模样,裴晏如轻笑了声,“帮我做件事。”
等听完,明惜张了张口,瞠目结舌,“姑娘,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嗯,去吧。”
待入了夜,沈府上下又是一阵忙上忙下。
“唉,快些,把盆端进去!”
“夫人可不能受寒了!”
府内的声音尽数收于周遭的耳目耳中,原本隐匿在沈府附近的杀手一挥手,鱼贯而入。
屋内。
裴晏如静静坐着,听着门外传来的刀剑铮铮声,素白指尖缓缓端起旁边的水杯。
明惜见怪不怪,经过这几次心态已经稳了,甚至还吃起了瓜子,“姑娘,您说这些人怎么这么可恶,偏偏要选您临盆的时候来杀您!”
一旁,明心脸色凝重,如今姑娘还没生产倒是没事,但若是哪一日夫人真的生产了……
裴晏如眼底很淡,“自寻死路罢了。”
“说的也是。”
明惜放下了心,姑娘早就安排好了人。
一夜的血战,天明之时,邵昱珩浑身血渍的跪在裴晏如跟前,“主子,按您说的,留了一个回去。”
“嗯。”裴晏如微侧眸,感受到腹部隐隐作痛,脸色微变,“去把稳婆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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