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成季柏的话,安贞心里泛起一阵甜蜜来。
她能走多远呀,这是她住了十几年的家,难不成她还能在自家出什么事儿?倒是成季柏,还担心她,特意找过来。
安贞放下托着腮的双手,起身道:“我没事儿,只是在想事情呢。”
成季柏进门时,还见她双颊红彤彤,便没把安贞的话当真,但他却也没说透,只顺着安贞的话点了点头。
成季柏虽找了来,但安贞也不好意思再回去被长辈们打趣,她拿了只干净的碗,给成季柏倒了碗白开水,将自己先前同梅氏所说的事儿,说与了成季柏。
成季柏没想到,不过刚刚成亲四天,安贞便已经操心起了他日后科考所需的银钱来,看着她在那儿喋喋不休,他心里一时有些五味陈杂。
他也知,自家远不如安家富裕,岳母都要给岳父与小舅子攒着科举的银子,更遑论是出身乡下庄户人家的他了。
自幼时开始读书起,成季柏便知晓,爹娘一直都在给自己攒银子,只不过因着田地产出不多,再加之每年冬日农闲时,成三牛与成大郎成二郎父子都会去到镇上打个短工,这些年也不过只攒下十几两银子。
爹娘偏疼他,大哥二哥辛苦赚来的钱,几乎是悉数交到了严氏手中,说是要给他攒着日后用,为此,田氏没少说酸话。
这些钱,为着他成婚,又花费不少,而他明年便要考院试,届时要远赴府城,花费自是少不了,一想到此,成季柏心中也有些焦虑,他甚至想过,先生曾夸他字画不错,不若自己有时间,便到镇上来卖字画?
却不曾想,他过来找安贞,竟听到了安贞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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