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成幼瑶的话,成季柏眼底闪过一丝讶然来,成幼瑶又小声儿说道:“四哥,你也晓得,鞋底子那么厚,还扎实,单凭着手,如何能把针扎透呢。”
成季柏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他点点头,并未对成幼瑶的话给予什么回复,只道:“我知道了,这事儿你也别与旁人说。”
成幼瑶连连点头,成季柏这才打发她去做自己的事了。
打发走了成幼瑶,成季柏看向端了盆子的安贞,心中也想起了疑点来——
新婚第一天,他曾见床上新铺的单子烂了个口子。
那可是为了成婚,严氏特意新买来的单子,成家惯常用的单子,都是从那家店里买的,铺用了好几年的,也没见烂,怎地到了他这里,不过才睡了一宿,便烂了?
且安贞收拾床时,那单子竟还险些分成了两半!
他当时只以为是单子着实不够结实,可今日听过成幼瑶的话,成季柏不禁又想起了此事来。
若果真是按着成幼瑶所说那样,那或许安贞力气不小,这样想来,那单子就许是她不小心撕烂的?
“……”
成季柏心中有些复杂。
安贞生得这样纤柔娇弱,实在不像会是力气大的女子,且成季柏在安家学堂读了这么几年的书,也并未听到过什么安家的小娘子力气大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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