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今天她都得进去见到宋彪。
哭着求着,也要让他收回让自己再接客的话。
虽是下午,也并没得客人来,但水儿在门口这么喊着也让宋彪心烦。
于是便让她进来,倒听听她打算说个什么?
房里就只得宋彪和那丈两人,本来是说着事儿的,被她这么一搅和,宋彪就让那丈先去忙。
水儿一进来就扑在宋彪脚边跪着,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彪哥,您真这么狠心,看都不来看奴家了。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奴家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跟彪哥称夫妻,但奴家伺候您这些年,好歹是有些情分的。
你不想着奴家,奴家万不能忘了与您的情谊。
你说不要奴家就不要奴家了,临了奴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您就这般厌恶奴家了?”
水儿两条玉臂抱着宋彪的一条小腿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就贴在她胸口。
仰着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儿,凄楚兮兮的望着宋彪。
随着她说话眼泪也不断的滚落,小模样怎么看都招人怜惜。
可惜,她这番做态是给了瞎子看。
若是没有她出门的那一趟,今儿她这放低了身段儿又是哭又是求的,说不得宋彪看在这几年她伺候得还算尽心的份上,还真就放了她,给她个自由身。
可她万不该,把心思放在了颜卿身上。
宋彪低头,视线落在腰带上。
突然想起来,从前水儿也说要给他做腰带,结果几个月才做出来不说,手艺更是不能跟他腰上这条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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