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还没擦。”
尽量忽视被打了的痛和酥麻感,颜卿仰着脖子神色严肃的与男人说。
“事儿多。”
一边嫌弃着,还是又绞了帕子去擦席子。
眼睁睁看他用擦身子的帕子去擦席子,颜卿差点儿就要开口,又硬生生把话吞回去。
罢了罢了,都是小问题,等睡醒了再洗洗干净。
实在不行,以后就用这条帕子擦席子了吧。
再把擦席子的帕子,给他擦脚。
上次他用洗手的胰子洗了脚,用就用了啊,用过之后竟然还一声不吭的放回去。
害得她用的时候,还当胰子坏掉了,又换了一块新的放上去。
明明头一天还用的,怎么就坏了呢,以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后来还是他问,“胰子怎么用的这么快,昨天不是还有半块?
你洗个澡能用半块?老子半年不洗澡再洗一次也用不了这么多,个败家娘们儿。”
要不是他来这一出,颜卿根本想不到头一天是他用了胰子。
又问他,“相公昨日用这个盒子里的胰子洗什么了?”
“洗脚啊,还真别说,洗了是挺香的,就是出的泡有些多,还多费了半盆水。”
男人眼中还带了几分不满意,又去拿胰子。
最后,那块新的胰子,成了男人专门洗脚用的。
洗手的胰子,颜卿让万婆子又买了个不同的盒子放。
颜卿也没有告诉男人,就算她半年不洗澡,再洗一次也用不了半块胰子。
当然,她也不可能半年才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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