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程奈两个小时的诉苦,程父很是无力的解释,“你妈妈给你哥哥打过电话了,你哥哥说了那只是朋友,没谈恋爱。”
“可是那个女生都躺哥哥床上去了,哥哥都不干净了!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哥哥!”
“这……”程父面露难色。
这该怎么解释,他也没弄清事实的原本,不好拿捏判断。
程父将求救目光投向沙发处看电视削苹果皮的程母,像是心灵感应般,程母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你好好跟奈奈说,我跟她沟通不来。”
说多了自然是无理取闹,程母向来都喜欢乖巧的孩子,例如程津,完全的放养状态,每个月定时给他打点钱,自己分配熬一个月,多省事。
反倒是程奈,年纪越大脾气也越大,令她头疼得不行。
…
从高烧到低烧,程津握着她手往返揉了将近十来分钟才暖和了些,她的两只脚都是冰冷的,用上陈柠提供的热水袋没过多久也变热了。
暖气开得高再加上取暖器的照射,到了晚上八点钟姜迟退烧之后,他已经浑身都是汗,而靠他怀里的姜迟则是睡得香甜。
最后一次量体温度数是三十七度,程津放心地把姜迟塞回被窝里,掰开攥着他衣服的嫩手一同掖在被子下,他起身拿纸巾擦了擦汗。
撤走取暖器,只留了暖气,程津出去吃饭。
陈舟铭一直在餐桌边磨蹭,等了十来分钟程津才带着一身出来,他眯了眯眼,“程哥,你不会因为今天捡来的那女生把我姐房间搞得跟个大火炉了吧?瞧把你给热的!”
“嗯。”程津没否认,坐在餐桌前拿起刀叉,忽然想起了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的萨摩耶,他巡视了圈问陈舟铭,“我的狗呢?”
陈舟铭在心里默默的鄙视程津,这才想起他还有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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