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姜迟松了口气。
临走前,护士不禁打趣了句,“卓女士,这都是你的孩子啊,还真是基因强大呢。”
“谢谢啊。”
卓砚以前带程津和程奈出门时经常被夸来着,说她嫁个了好老公,女儿和儿子又懂事听话,不是那种操心得头发掉一大把的娃儿。
今天一整天下来姜迟都是在输液,包括明天也都是输液,后天检查报告出来了才能做下一步。
卓砚在病房内确实是当电灯泡当得过于明亮,到了中午饭的饭店时,她下楼去买了两份饭菜上来就离开了。
姜迟的性格一直都很内向,也就在程津面前会有点脾气而已,在其他面前依旧保持着那种冷淡的态度,不太愿意与其他人亲近。
卓砚就在这也没什么用,索性下午就没再过来了,程津在这照顾姜迟她也放心。
一整天下来,姜迟一直在挂药水,除了吃饭也就只剩下睡觉了。
睡来睡去,她变得更焦虑了,觉得自己现在除了吃吃睡睡什么都不做,那种自卑的心理又开始四处泛滥。
吃过晚饭后,没多久姜迟今天的药水全部输完了,手上共五个针孔,和一个连接道手臂上的软针,因为软针比较方便,不用再扎针孔。
姜迟数着针孔数了一遍又一遍,这还是他人生当中第一次手上出现那么多针孔。
程津收拾好了姜迟晚上洗澡时需要穿的睡衣,她晚上睡觉不穿内衣的,会影响发育,所以他就找了三件换洗的,连安全裤都没落下。
“等会儿洗澡需要我找人过来帮你吗?”程津把换洗衣服放在洗手间内就从里面走出来,靠近床边,他把姜迟从床上抱下来。
姜迟人有点懵,她还以为住院不永洗澡呢。
毕竟,她今天也没出汗。
到洗手间后,姜迟人更懵了,好半会儿她才回过神,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挂着的软针,她试着摆动胳膊,不痛那是假。
护士明说不会痛,更不会出现针断再血管内的意外,但是在强烈到心理作用,又加上每个人对痛的定义都不一样。
程津看着姜迟那副为难的表情,顿时就觉得有些尴尬。
他想帮,可是他不能违背道德。
“我去找人帮你。”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不用了。”姜迟出声拦住程津,见程津停下了脚步,她轻吐了口气,“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烦了。”
程津面色一顿,“……嗯。”
姜迟关上洗手间的门,对着镜子深吸了口气,开水龙头试了下水,是热的。
她忍着从手臂上传来的痛,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
程津在门外等着,看着玻璃门上映出来的模糊背影,隐约也能猜测到她是在脱衣服,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在做着这个动作。
程津在门外看着有些闹心,忍不住出声,“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喊我,我……”
话到了嘴边,他竟无法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得清楚,他低了低眉,言之有理地道:“我可以闭眼睛帮你。”
在解扣子的姜迟听到这句话,险些没笑出声,“我自己可以的,没骗你。”
下一秒,她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随后便开始脱衣服。
而站门外的程津自然而然也背对了过去,对里面的春光好奇但又克制着自己有些高昂的情绪。
姜迟还没有到年纪,在她印象中他应该也是个温柔的大好人的形象。
现在还不能让她看到他的那些龌鹾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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