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恩淑不置信地瞪着柯美虞,一脸伤心欲绝地退后几步:
“堂姐,反正我的名声早就没了,也不怕再多上几条,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
“哦,你是说我冤枉你?”
柯美虞轻笑声,吹吹粉嫩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巧了,那天秦同志在桥下打鱼,应该是听了个全程!
不如我们寻他来对质一下?”
柯恩淑紧握着拳头,使劲地咬着后牙槽。
自家堂姐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为生活犯过愁,刁蛮任性地样子反而赢得所有人的喜爱!
凡事不过脑的堂姐何时变得伶牙俐齿、思路清晰?
她微垂着头,瘦小的身体畏缩了下,小声带着委屈道:
“堂姐,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咄咄相逼呢?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我和秦同志三个人都知道!
你不能黑白颠倒,跟秦同志再执迷不悟下去。”
柯恩淑一句话,就将脏水哗啦啦浇到柯美虞身上,还让那个秦同志说得话没了可信度。
“八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柯母不乐意了,怒声问道,“有话就说出来,含含糊糊抹黑谁呢?
我家小鱼儿乖巧懂事,从不说谎话,可没你黑心肠般弯弯绕绕,见了男子就拔不动腿!”
柯父在屋外听到这话,带着五个儿子闷不吭声地往堂屋口一站,阳光被挡个严实。
大有撸起袖子寻人干仗的架势!
于家人瞧了忍不住暗暗咂舌,内心更偏向于没有亲兄弟撑腰、性格怯懦不会争的柯恩淑。
一直闷不吭声的老爷子,吧嗒抽了几口旱烟,暗哑着嗓子带着浓浓地警告:“八丫头,虞宝儿性子文静,除了上学很少出门,根本不可能跟住在牛棚的秦同志有任何的牵扯!
现在虞宝儿头摔破差点没挺过来,婚事也落在你身上。
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柯恩淑余光瞥见媒人闪烁的目光以及院子里的人影,立马抿唇道:“说到底还是堂姐吃亏,以后,以后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柯美虞骨头软地继续扒着老太太,很享受亲人对自己的维护,懒洋洋地轻笑声:“是得好好补偿,我这一跤摔得可不轻,往后都不能干重活,事关一辈子的幸福呢。”
原主就这么无声无息被摔没了!
她既然承接了原主的身体,自然要好好替其讨回公道。
“对,待会儿等客人走了,咱们好好算算账!”
老太太憋了许久,终于气呼呼地接话说。
于家脸色不大好看,自家上门同二房幺女订婚,是贵客。
而且他们跟二房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亲戚了,不给二房面子,那就是不给于家面子!
更何况他们家优秀的儿子,竟然被人嫌弃地说成老男人!
于母一转之前的冷淡,笑着热情地拉住柯二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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