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箫誉之前吊儿郎当的开玩笑,顾珞已经踏实下来,现在他忽然又提起来,顾珞心头又生出隐隐的不安。
该不会是这人已经察觉了什么,但是碍着顾奉节的面子,不好当场揭穿么?
顾珞心里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为什么?”
箫誉偏头看着顾珞,微垂的眼底带着笑,他挑了一下眉梢转过头,双臂交叠枕着后脑勺,目视前方,笑意不减,“我对你的信任,就像我们太子爷对顾大人的女儿的爱情一样,海枯石烂永不变。”
顾珞:......
沃日!
白瞎她刚刚砰砰跳的心了。
无力翻了个白眼,顾珞十分给面子的:“呵呵呵。”
箫誉短促的笑出声,“是吧,我对你的信任够强吧。”
顾珞:“......呵呵呵。”
两人说着话,最终停在一处牢房门前,隔着牢房木门上面的小窗,顾珞瞧见里面被铁链拴着的人,她皱了下眉,“这人不是我们在茶肆遇到的那个穿玄衣的男人?”
箫誉立刻朝顾珞竖起大拇指。
“被我信任的小红兄弟就是厉害,记性真好。”
顾珞:......
是她的错觉么?
怎么感觉语气这么像哄小孩儿呢。
“就是他,当时他们一行三人,其中那个矮胖就是顾奉节。”
顾珞登时一愣。
当时她的确是觉得那三个有问题,并且也认出来腹痛的那个就是她还住在宁国公府的时候就跟在宁陵身边的随从大刘。
可硬是没认出来其中还有顾奉节。
“他当时易了容,手段挺高明的,没认出来也正常。”箫誉看了一眼顾珞的脸,笑道:“这人昨儿夜里招了,派他去接触顾奉节的是宁国公,而不是宁陵,昨天夜里,也是宁国公派他去杀顾奉节,和宁陵没有关系,不过的确是宁陵让他把人接入京都的。”
顾珞还在宁国公府的时候,就知道宁国公对他这个长子并不好。
但是没想到时隔数年,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栽赃陷害的地步。
“他们父子俩......”
“他们父子俩,明面上是水火不容,至于背地里,不好说,毕竟是亲父子,是当真关系就不好还是装样子,我也不确定。
不过小红兄弟不是要去他们府上给那老妇人看病么,到时候说不定能得知一二。”
顾珞默了一瞬道:“我去那天,太子爷也要去,你去么?”
箫誉嘿嘿笑道:“我不去,我和我们太子爷一般不在同一场合同时出现。”
顾珞一脸纳闷,“为什么?”
箫誉就十分坦然的道:“万一被人察觉了我们俩的声音一样,那以后我再假扮我们太子爷,谁信呢。”
顾珞:......
说的好像这样别人就发现不了似的。
薛青央就见了太子爷一面,不都发现了么。
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顾珞也没有多问。
箫誉说是去拿记录口供的册子,结果册子拿来了也没用,俩人从这玄衣男子的牢房离开之后就直接出了刑部大牢。
刚一出去,喜宝还没且迎上来呢,刑部尚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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