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陵也怔了一下,但来不及做过多的反应,下轿之后几步快走到箫誉跟前,行礼问安。
箫誉没搭理他,他就转头问旁边的小厮,“怎么太子爷自己在这里,国公爷呢?”
那小厮瑟瑟发抖立在一侧,心道,我哪知道啊。
好在箫誉没有为难一个下人,在宁陵这话问完之后,他慢悠悠道:“你爹在老夫人屋里呢。”
宁陵就更纳闷儿了,为什么在老夫人屋里就不能在这边儿陪着太子爷。
箫誉啧了一声,“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们府上老夫人,一刻钟前,她给中毒啦。”
宁陵感觉他听到的一定不是错觉,箫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的幸灾乐祸简直就写在脸上。
那个啦字,都是扬上去的。
心头一缩,宁陵忙道:“中毒,好好的,怎么就......”
箫誉嗤笑了一下,眼底面上的那种讥讽毫不遮掩,“那谁知道呢,你们家,家大业大的,难不保哪里就不干净。”
说完这话,正好顾珞也从轿子那边过来,箫誉不再理会宁陵,不等顾珞行礼就直接上前一步,“顾大夫免礼,本王这就带你去老夫人那边。
有件事得和顾大夫提前说一下,原本只是腿上有毛病的老夫人,一刻钟前突然毒发昏迷了。
幸亏顾大夫来得晚,要不然,这治病的过程中要是突然毒发,那都说不清。”
顾珞怎么会听不出太子爷这话里有话,她心下感激,可旁边就是宁国公府的世子爷,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嗯了一声。
时隔数年,她想过无数次再次登门这府邸的情形,唯独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太子爷在这边儿等着她。
尽管不知道太子爷为什么来,但是他的存在让她安心,让她知道,起码今天,宁国公府的人想要对她使用那些魑魅魍魉的肮脏手段,不是那么容易,而她想要做的事,可能也会变得简单。
他们一行人直接朝内院而去,身后,宁孝安的管事光着上身跪在地上,后背的荆棘扎的他火辣辣的疼。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早上起去一趟同济药堂被同济药堂的人欺负,没完成任务回来被二爷收拾,这紧跟着还没有再去同济药堂呢,太子爷就来了。
这位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进了府二话不说,直接点名就找他。
他刚刚杵到这位爷跟前,抬脚就是一记窝心脚,直接把他踹的跌了府里小荷塘去,差点没淹死。
他以为这就算了,结果这位爷竟然还是有备而来,拿出一捆荆棘就给他捆了背上,并且撂下话:跪三天三夜,缺一个时辰都不行。
为此,太子爷还专门留了个人在宁国公府盯着他。
这这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怎么就招惹了太子爷呢!
呜呜呜呜呜~
一定是太子爷和国公爷斗法,想要监视宁国公府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拿他这个小小下人作伐子。
呜呜呜呜呜`
下人没人权么!
管事的哭泣远在内宅的顾珞自然是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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