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珞:......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本人大概率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个未来太子妃。
我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太子爷知道了我的口味呢?
翻个白眼,顾珞朝桌上看去,然后......
行吧,别管未来太子妃爱不爱吃,反正我好像都爱吃。
顾珞盯着那一桌子吃食,总觉得这事儿哪里不太对。
箫誉也不说话,就笑嘻嘻看着她。
很快前面传来动静,他俩也不说话了,一人一张椅子,撑着胳膊坐在小桌前。
京兆尹公堂。
宁挽初一脸委屈的跪在当地,因为哭过,眼睛发肿,眼尾还红着。
她本就是倾国倾城的好容貌,此刻又是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任谁见了不说一句:好一朵盛世白莲呢!
京兆尹一点不顾及人家宁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啪的一拍惊堂木,“堂下宁挽初,你可知罪?”
宁挽初瑟瑟抬眼,朝京兆尹道:“大人明察,小女冤枉。”
京兆尹就道:“本官问你,就在今日,你府上老夫人是不是中毒昏迷?”
这事儿满大街都传遍了,宁挽初没得辩驳,只能道:“是。”
京兆尹又道:“本官问你,老夫人所接触的那碗益气养血的汤药,是不是你的乳母送去的?”
京兆尹这用词,宁挽初立刻听出其中的陷阱,忙道:“大人明察,小女祖母并没有服用那药。”
京兆尹不管这一套,只道:“是不是你乳母送去的?”
宁挽初没得辩,咬唇道:“是。”
京兆尹又道:“那你如何解释,为何你的婢女去京兆尹的牢房见过你的乳母之后你乳母就中毒身亡了呢?而你的婢子回了你们宁国公府又不慎溺毙了呢?”
这一切,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宁挽初没错。
京兆尹继续道:“若是其他府邸,可能存在个嫡庶之争或者几房不和彼此构害,可你们府上人事简单,整个府邸就你和你妹妹两个小姐,存在构害么?”
宁挽初立刻道:“我妹妹不会害我。”
京兆尹就道:“你最好如实招来,不瞒你说,这件事和太子爷中毒一事有所牵连,没人能把你保出去。”
宁国公只是派人将宁挽初交给府衙的人,但他自己并没有来。
在他看来,这个侄女或死或活,或有罪或无辜,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了。
她身上背了人命案,哪怕最终洗清了冤屈,可到底也不是干干净净的了。
高门府邸的正妻,不会要她这种的。
宁国公没来,但宁挽初的母亲季氏怎么放心的下女儿,自然是一路跟来,此刻眼见京兆尹如实逼问,忙道:“大人明察,老夫人中毒,已经查出来了,中的是砒霜,至于那汤药里的,那是意味附子,而且老夫人也没有喝,这怎么能和太子爷当时中毒一样呢?”
喜宝站在旁边一直没有插话,等得就是这一句。
“你怎么知道不一样呢?你知道太子爷中的是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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